“以为…以为你不会那快就交…。”
“也以为不会那快,可是缘分莫名其妙就来。”游书朗语气温和又问遍,“你东西已经让人送到你家,是有什遗漏吗?”
“啊,是。”陆臻转身,微微仰头,试图逼回眼中水汽,“有幅…画,放在柜子后面。”
“帮你取。”
“不用,自己来吧。”
他从没见过这样游书朗,衣衫不整、粗舛连连,唇色红艳,斑驳霞色从耳下蔓延至领口深处,又不知那薄薄睡衣掩盖多少引人遐思痕迹。
看便知,薄薄门板背后,刚刚发生什。
陆臻张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这还是他认识游书朗吗?以前游书朗即便情事过后,神情也是淡淡,事后烟吞得沉默又孤独,喷吐而出烟雾像是轻而缥缈罩子,将他隔绝起来,没人能走进他世界。
可眼前男人有怨有嗔,也有浓浓无可奈何和半笑半恼爱意。
不是他认识游书朗。
“你以前男朋友?他还有你家钥匙?”樊霄声音像条冷蛇,慢慢缠绕过来。
“他忘记还,也忘记要。”游书朗手抚上男人小臂,轻轻握,有点哄他意思,继而向下滑,拉住他手腕,“不知他今天会来,走吧,们起出去。”
卧室幽暗,樊霄背窗而立,光影另面是他莫测神情。静默瞬,男人拂开那手,适合接吻唇边勾起抹讥讽笑容。
“不去。你知道两个人分手之后怎样才能让对方难受吗?莫不过你先于他,在房间里藏个情人。”
“樊霄…”游书朗有点无奈,“和他是和平分手,没必要让他难受;你也是光明正大情侣,不是需要藏起来情人。”
陆臻走到置物柜侧边,伸手将副画从柜子与墙壁夹缝中抽出来。在正常不过张肖像画,却因陆臻心虚而挡大半。
画是樊霄最初给他画那张,阳光明媚画室中,男人温柔叫他“臻臻”。
陆臻本是想趁游书朗上班时候来偷偷取走,没想到却撞上休假他与新男友热烈“运动”。
边心酸边心虚,放不下过往又不能坦然面对未来,陆臻觉得自己糟糕死、狼狈透。
游书朗目光在画上轻轻掠过,
“陆臻,你过来是有什事吗?”游书朗快速整理好睡衣,五指插入发间简单理下头发,手掌放下时偷偷地带走唇上湿意。
如果忽略身体上春情印记,他又是那个得体从容游书朗。
陆臻看看紧闭卧室门,跳过游书朗问话:“里面是你…”
游书朗点点头:“男朋友。”
“啊,这样…”陆臻心口像是被重力猛击下,他迅速垂眸,眼帘遮盖住乍起水雾。
“这样啊。”唇边笑容转暖,眼中阴鸷却未全销,樊霄长臂伸,蓦地抓游书朗来吻,很疯很作吻法,故意将人推到再次被敲响门板上,将呼吸吃净,嘴唇咬红。
他贴着唇瓣低语:“既然游主任不想他难受,那就不出去让他自惭形秽。”
压下门把手,樊霄将满身欲色游书朗推出卧室。
“书……书朗?”
陆臻险些与游书朗撞在起,他偏身躲过,满眼都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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