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添又开始花样翻新开骂,却不敢再去动方向盘。他把张弛祖宗十八代骂个遍,直到骂到表哥,张弛才分心看他眼,目光森森。
车子拐,骤然停在处荒僻公园,秃枝怪木,阴风习习,薛宝添打个寒颤。
“为什停车?”薛宝添在被草和被杀中选择前者,“你不是要草吗?”
“现在就草。”张弛将薛宝添拉到身前,十分真诚建议,“以后你别骂表哥。”
“为…什?”
“草,你给交警留言?”薛宝添不可置信,“你他妈猪脑子吧?黑灯瞎火,又没有监控,跑谁能知道是你撞?你知不知道那条隔离带赔偿要多少钱,够买你半条命。”
张弛不理薛宝添聒噪,提笔问他:“隔离‘隔’怎写?”
薛宝添怔,用脑子搜寻圈,啧声:“他妈怎知道?”
张弛不知写什代替,找胶带便下车将纸条贴在撞坏隔离带上。下车时他落锁很快,并没有给薛宝添逃跑机会。
再回来,发现薛宝添眼冒金光,急急说道:“张弛,咱给警察叔叔打个电话吧,在这里等他们来处理事故,这才是个守法公民应该做,而不是留张纸条拍拍屁股走人。”
“二百块,你干什!危险!”
车子在路上猛然偏转方向,直奔中间隔离带而去!刺耳刹车声惊醒已经沉睡各种生物,骤然亮闪车灯在夜晚黑幕上划开个锋利口子!
危险已至眼前!
“草!”薛宝添预判着即将到来撞击露出惊恐表情,他松方向盘上手,被张弛重重推跌回副驾驶座位。
为避免侧翻,张弛并未猛转方向,只是略略回转,让车头堪堪避开,车身中后部避无可避地剐撞上隔离带,发出尖利摩擦声。
“因为真有个表哥。”
薛宝添被甩在后座,他像条翻尾活鱼样挣得很厉害,张弛没什耐心,不知从哪里摸来根绳子,用极其专业手法将他绑在车门扶手上。
薛宝添顿时慌,开始垂死挣扎:“张哥,嘴贱,长得又难看,你这屈尊草也没什乐趣,要不,给你找两个男大学生?又白又漂亮怎样?”
张弛在剥他衣服,随口说:“不用
这是薛宝添脱身好机会,他正为自己急智欣喜,却被张弛个“不行”打回原型。
“不行。”张弛发动车子,“着急。”
“大晚上,你着急什啊?”
“着急草你。”
“你他妈能不能文明点?不让草来草去,你到可以百无禁忌,张弛,从小到大你是不是没挨过削?”
车子滑行十几米才停下来,张弛拉起手刹,松口气,他将手搭在方向盘上看向车祸始作俑者,言不发。
“看干什?”薛宝添惊恐已经转成惊慌,他故作强硬地梗着脖子,“要不是你先绑架,能抢方向盘吗?”
他啐声:“再说你什开车技术?刚刚能那处理吗?吓死老子,老子命可他妈比你命值钱多。”
“闭嘴。”张弛解开安全带,开顶灯,从储物箱中翻出纸笔,垫在方向盘上开始写字。
车门早已落锁,薛宝添深知自己跑不,就有点好奇张弛在写什,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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