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书朗露出不可置信神情:“事已至此,樊霄你还要编?还要骗?”
“那些事情都是做,认。”樊霄习惯性想去拥游书朗肩,却在对方凌厉目光下放下手臂,“但可以解释。”
游书朗轻笑声:“你解释就是利用黄老师,把骗来长岭,继续操控是吗?”
游书朗向前走步,逼近樊霄:“让来猜猜你为什要这做?”
“因为博海毕竟是个制药厂,以你樊霄能力,还不能随意拿捏。但长岭不样,它他只是个科研团队,没钱,没人,没有可以与你抗衡能力,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问得稀松平常,好似不甚在意样子。
樊霄关水龙头,四下找不到擦手巾,只得甩甩手上水珠。
“游主任何出此言?”他用湿手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凑到游书朗面前,含混说,“借个火。”
游书朗很明显地撤开身子,与樊霄拉开距离,并将手中烟按死在乌突突水泥水台上。
“不好意思,火灭。”他说。
岭制药办公地点是栋老旧教学楼,每层左右都有两个卫生间。
游书朗舍近求远,在走廊最深处卫生间中点燃颗烟。刚吞吐口,已经崩漆面老旧门板就被人推开,长久没有维护荷叶,发出吱呀吱呀声音,听着让人牙根发酸。
来人无疑是樊霄。他进来先到里间放水,才走到游书朗身边拧开水龙头洗手。
“游主任在等?”
游书朗随着烟雾吐出个“嗯”,摘烟:“是在等你。”
游书朗蓦地抓住樊霄衣领,将他猛然掼到墙壁上:“你不是想拿捏长岭,樊霄,你只是想控制!”
“在你眼里就那无能吗?”游书朗逼视樊霄,“离博海,或是长岭,游书朗就活不下去?不信你樊霄手能伸到华国每个地方!”
樊霄直任由游书朗压着,直到听这话,垂在身侧手才蓦地扣住游书朗腕子,神情转戾:“你要离开长岭?这难道不是你最理想工作吗?你不是曾经跟说过,想重新回到药品研发线吗?”
“是,是想回到科研团队,但宁愿放弃梦想,也不愿见到你。”游书朗破开樊霄桎梏,“别说看到你,就是想到你,都觉得恶心!樊霄,你就是个垃圾,请自觉待在垃圾应待地方,别来污染环境!请
樊霄觉得自己确是疯,如此冷淡疏离游书朗也勾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将人推到角落,狠狠吻上去。
“上次揍你不疼吗?”游书朗翻起眼皮问樊霄。
“疼。”樊霄据实相告,“在病床上躺半个月,天天将工作拿到医院去做。”
游书朗点点头:“那为什还来招惹?想报复?”
喉结滑动,樊霄将疯话咽回肚子,转言说到:“不是报复。书朗,们之间可能有误会。”
水池上镜子斑驳,将人照得朦朦胧胧。樊霄从镜子里看着游书朗,目光烫人。
他没接游书朗话,而是说道:“游主任穿医生服也很好看。”
游书朗眉心紧,他在樊霄话中听出压抑情遇。
搓搓手指,他想揍人。
压下怒意,游书朗弹弹烟灰,垂眸问道:“樊霄,你想控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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