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见到游书朗眼睛亮,手搭在门框上撩人:“哥哥,是你叫人?”
“进来吧。”游书朗转身走回客厅,拿起红酒问道,“来杯吗?”
男孩香气缭绕地飘到游书朗身边,往他肩上趴,幽幽地说道:“哥哥喜欢做前喝酒?可喜欢边做边喝。”
游书朗回眸瞧他,伸手在他脸蛋上拍拍:“好,那就陪你边做边喝。”
男孩很久没遇到过这种优质客户。他有些上头,把抱住游书朗腰。
游书朗回到新居,脱外衣和西服,先给自己倒杯酒。
刚刚接触空气红酒,还带着酸涩口感,口干满杯,游书朗也未能消愁。
放下杯子,他向卧室走去,边走边扯开领带,站在衣柜前解开衬衫扣子,刚想换上睡衣,手蓦地停下来。
他回头环视下房间,目光寸寸审视,又思忖片刻,才拉开衣柜门,慢慢换衣服。
出卧室,游书朗打个电话。他做办公室主任这些年,招待宾客是日常工作。宾客嗜好不同,有好阳春白雪,便就有喜欢下里巴人。
游书朗新房位置很好,下地铁只需步行不到10分钟。
虽已早春,夜风仍寒,他却没急着回家。
在小区中长椅坐下,从烟盒抽出根烟来,略略思,又推回去。游书朗今天烟抽得太多,如今嗓子已有些干哑。
他从公文包中翻出几页纸,是长岭制药与品风创投签订合同影印版。
翻动纸张时,他又想起黄启民话:“也接触过其他投资公司,不是嫌长岭项目没前景,就是想方设法压榨咱们利益,只有‘品风’给出条件最优厚,他们在后期营销策略设计上,也确实很有想法。”
“哥,来之前洗过澡,也自己弄,可以直接来。”
游书朗喝口酒,气息中带着淡淡酒香:“够搔,去趴好吧。”
男孩很乖,踮着脚尖儿在游书朗脸上亲口,然后边脱衣服边向卧室方向走去。他每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好,淋漓尽致地展现着自己最优越资本。
没
对于这些喜好,游书朗都要安排妥妥当当。
他拨通个熟识夜总会内部号码,三言两语便叫个鸭,在被问到偏好时,游书朗轻咳声:“瘦点,奶点,皮肤白,爱撒娇。”
人来很快,不过半个小时,门铃便响。
游书朗紧紧睡袍带子,走过去拉开门。
门外站着个漂亮男孩,目测刚过二十,额头上还爆着几颗青春痘,用厚厚粉底遮着。
“但是将‘20天内完成工艺优化’落在纸面上,您就不怕他翻脸不认账,让您付巨额违约金?”游书朗当时问道。
黄启民摆摆手:“他们先期已经投入这多,没道理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事。再说,如果他们真翻脸不认账,把逼急,就把未完成工艺交给他们,想让赔钱,门儿都没有!”
沉默半晌,肥硕老人又叹息声:“话又说回来,如果真走到那步,们整个团队花在这个项目上心血算是白费。”
回忆就此打住,游书朗将影印件往长椅上抛,还是摸出烟来咬在齿间。
“樊霄,你到底想要什?”游书朗沙哑声音在早春风里,脱口便被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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