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没有什朋友,她在夜总会有点……那个,别人背后都说她清高,出来卖还端着架子,但知道,她只是不想让自己陷得太深罢。”
“这两天她有没有什其他反常地方?”游书朗又问。
女人沉默会儿,低低“啊”声。
“前天有个男人来找过她,就是在她接到电话之后,订好大包房,就单独点她。不过那个男人没玩多大会儿就走,点万把块酒水,动都没动,公司给白婷算双倍提成,姐妹们都说她运气好,不过半个小时,又没被骚扰,就赚这大单。”
似火骄阳下,游书朗觉得自己指尖慢慢失温度,他艰难开口问道:“什样男人?”
挑着干爽地方走几步,便听到有人叫他。
“哎,那个谁?你是不是白婷朋友?”
游书朗寻声望去,看到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年轻女人,在这样破破烂烂小区中,踩着极细高跟鞋,甩着头大波浪,引来无数道明明暗暗鄙夷目光。
游书朗猜测她可能是白婷合租室友,此前曾听白婷提过句。
“你好,叫游书朗,是白婷朋友,她没在家吗?”
用她换她弟弟婚姻与前程,收巨额彩礼,将她许给个快要入土远近驰名老色批。
白婷逃,辗转各地期间也有两次险些被抓回去,报过警,他父亲和弟弟也曾受过刑拘,但出来还是死性不改,彩礼钱都花,总要拖人回去抵债。
白婷既没文化又无傍身技能,因长得漂亮还屡受骚扰。最终两手空空她,沦为声色之地坐台女。
游书朗曾想帮他找份正经工作,白婷却拒绝。
“习惯,就不像最初那样抵触,想多赚点钱,买房子买车,再也不想依靠别人生活。”直到现在,游书朗还记着她眼中悲哀与执拗,“有钱才能强大,才能掌控自己命运。”
“很高很帅,看起来温文尔雅。”
“有什特征吗?”
女孩略略思忖,话说得很慢:“没有什特殊特征,只有点挺奇怪
游书朗无惧那些不善目光,走到女人身边,客气询问。
“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啊?本来还想问问你呢。”女人跳过水坑时候,偏下身子,游书朗伸手去扶,听到高高低低啧啧声,夹着隐隐约约“伤风败俗”。
他没有理会,心思都在女人话上:“白婷怎?”
“也不知道。”女人站稳脚,面上有些焦急,“她前天接个电话后,看起来就有些心神不宁,问她,她也不说,那天下班,她没同起回来,后来就再也联系不上她。”
游书朗面色逐渐凝重:“她其他朋友你问吗?没有人知道她下落吗?”
苦难,总让们变得面目全非。
几个月前,在市政大厦天台,樊霄曾用泄露白婷信息给她家人威胁游书朗。白婷帮过游书朗,樊霄便是莫准游书朗性格和底线,认定他绝不会连累个无辜又苦命女人。
站在阳光下游书朗苦笑,樊霄确解自己,稳稳扼住自己七寸。
他低头看看手机,白婷没有回复,试着拨个电话,关机。
游书朗在心里叹口气,想着接下来要去哪,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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