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面有异色,白婷不敢怠慢,将事情和盘托出。
“弟弟爱赌,樊先生从这里知道后,装作不小心,在他面前掉几枚地下赌场大额码币。弟弟捡觉得自己命好,拿着筹码想方设法地找上门去赌,最后输红眼,将身上能输出去东西全都输出去,还借不少高利贷。”
“樊先生说他最后被打顿,小拇指按在菜刀下哭着给爸打电话,让爸出钱赎他。”白婷哼声,“当时被樊先生安排躲出去,爸找不到,自然只能倾
“后来你是怎脱困?”游书朗犹豫下又问,“这事怎跟樊霄扯上关系?”
即便是回忆,女人此时也面色苍白:“实在没有办法,能求助只有你,可是你电话打不通,最后只能打给白三秒,他当时和打得火热,酒后还说过要娶话。”
游书朗记起那段时间自己刚刚加入项目组,为调整心态,同时也是为躲樊霄,他手机几乎直关机。
提起白三秒,女人嗤笑:“他不但不帮,还冷嘲热讽,说赚这多钱,回山沟里够盖栋别墅。”
“当时压下心中气,问他怎才能联系到你,他阴阳怪气说,找你可以联系樊先生。”
夹起个饺子,咬口,扬眉赞许:“味道不错,你包?”
从前白婷,眼中总有悲凉和世故,如今却微微红脸,得天大褒奖样,轻轻“嗯”声。
游书朗接连吃几个饺子才放下筷子:“你放心,今后不会再来找你。”他微微探身,像哥哥对待妹妹那样,在白婷头上拍拍,玩笑道,“这位玩家,请重新开启你人生。”
女人红眼,话里带着鼻音:“谢谢你游哥,要是有机会话,请你也帮谢谢樊先生。”
游书朗正在撕筷子上木屑,闻言手指僵:“……谢谁?”
指节僵硬回握,木屑刺得更深,游书朗指尖氤出颗鲜红血珠:“是你主动联系樊霄?”
白婷点点头:“想通过他找你,可他说你在搞什研究,特别忙,这事儿不用惊动你,他能解决。”
“樊先生出手,爸和弟弟三天后就离开。怕他们万再找回来,樊先生让在外面躲躲,这躲,过上正常人日子,就不想再回去,这饺子馆是用所有积蓄盘下,现在每天过得都挺踏实……”
游书朗有些恍惚,女人后面话,他听,也没嚼出意思。
几乎是截断女人话,游书朗问:“樊霄在帮你?他做什?”
女孩不明就里:“樊霄,樊先生是叫樊霄吧?”
指尖痛,木屑扎进肉里。
“大半年前,在夜总会不想接那些脏活,被那里个小头头威胁,他查过,知道家里事情。他扬言要给家里打电话,见还是不同意,就没再为难。以为这件事情过去,可没过几天,爸和弟就找来。”
“他们以前被拘留过,这次怕报警,只远远跟着,并没有骚扰。上班时候,他们个前门,个后门守着,连跑机会都没有。”
女人立目,恨得牙痒:“后来才知道,他们不知从哪儿弄来蒙汗药,打算有机会就迷晕,然后以带女儿看病为由,把弄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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