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两节课,导师点人回答问题,游书朗破天荒没给出正确答案。
导师玩笑:“你们游叔叔终于给你们留点活路。”
游书朗在班级里年纪最大,起初大家还正经叫游哥,后来不知哪个女孩撒娇叫声“叔叔”,这称呼就传开。
游书朗十分不喜这个称呼,会让他想到陆臻,他纠正多次,却收效甚微。
今天心里不痛快,众人笑声中,他缓缓开口:“以后大家别叫叔叔,床上被人这叫过,所以听着别扭。”
薛宝添磨牙:“家那个要是落魄到任人可欺,TM弄死他,让他跪在地上叫爷爷。”
“你家那个?”
“啊……”薛宝添想扇自己嘴巴,“游主任,这好机会你不把握?”
游书朗拿薛宝添有些没办法,只好顺着他话问:“要怎报复?”
薛宝添拿着香烟隔空点点游书朗:“你呀,就是太善良。看看人家白三秒,卯着劲儿要报复樊霄呢,也不知道他们结什梁子?”
踪影。
薛宝添摸出支烟,没等游书朗说话,他便抢先步:“知道,这地方不能抽烟,就拿着,不然心烦。”
游书朗继续吃饭,咀嚼间空随意问道:“你都把樊霄踩在脚下,有什好心烦?”
“真踩在脚下就不心烦。”薛宝不爽,“昨天……昨天在办公室都演练遍,可真见樊霄,草,他妈……没敢。”
薛宝添挪动屁股,换个姿势:“你知道吗?他就穿那身破衣服往那站,笑滋儿看着,就觉得他没憋好屁,保不准留着什后手呢!”
笑声收得很快,室鸦雀无声,不过片刻高高低低“卧槽”此起彼伏,连六十多岁导师也假咳几声,勒令:“以后都不许叫,大家都是同学,叫游同学。”
“白宇鹏?”
游书朗想到坐在卫生间中半身是血那个人,樊霄正是联合他,才掩盖罪行。那日,樊霄将白宇鹏打得半死,在自己面前赚足好感,也正是那件事后,游书朗才与樊霄真正亲近起来,允许他以朋友身份走进自己生活。
食堂窗沿上总有麻雀啄食,游书朗望着它们,平淡说道:“欠什便还什,也算公平,最坏不过被顿打罢。”
“顿打?”薛宝添嗤声,“游主任想得还是太简单,听说他们这次想玩死樊霄。”
窗沿上麻雀扑棱棱飞走,修长手指卷,握掌成拳……
“草,喝两千块钱两好茶,还说没你游主任茶好。”薛宝添扬扬眉,“会儿游主任请喝杯茶呗,让咱也尝尝好茶是啥滋味。”
游书朗放下筷子,结束用餐,再次问回刚刚问题:“薛副总今天找有什事?”
薛宝添有些奇怪:“樊霄回来,而且是那落魄地回来,难道你没有什想法吗?”
游书朗笑下:“薛副总觉得应该有什想法?”
“报复啊!”薛宝添差点拍桌子,“他当初不是强迫你吗?原来拿他没办法,现在正好是报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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