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星火已经被雨水浇灭,夜雨中樊霄勾动唇角,笑得英俊又令人胆寒:“这就是所谓人善被人欺吧?”他扔烟,抬手在游书朗脸上抹去滴雨水,“放心,切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雨伞落地,将欲离开樊霄被游书朗抓着衣领用力掼在墙壁上,琉璃色眸瞳变得血红,游书朗眼中像是集结切恨意:“樊霄,不是什菩萨,曾经不止次地想过报复你,将你踩在脚下,看你痛不欲生!只是报复你人不应该是白宇鹏,他没有资格,因为你们是路货色!”
蓦地,樊霄头发被游书朗用力向后抓,迫使他扬起下颌。绞紧手中发丝,游书朗垂目看着他:“你知道吗,白宇鹏说贱时候,他妈竟是认同,樊霄,已经够贱,已经是别人口中笑柄,求你能不能消停点,别再生事!”
樊霄没挣,安静任由游书朗压着,他伸出双臂,将身前劲腰环进怀里,用力箍紧。
不顾发麻头皮,他躬身靠在游书朗肩头,压抑着颤抖声音:“谁都没有资格,只有你可以报复,书朗,求你报复吧,怎样都行,怎样都接受。”
想忽略身后那道灼热目光,游书朗想都没想就接听电话,还没放到耳侧,薛宝添咋咋呼呼声音便散开。
“游主任,你没事吧?他妈听说白三秒对你动手?!可不是有意没接你电话,刚刚被张弛那孙子劫走…”
身后阵风动,游书朗反应过来时,手中电话已经易主,樊霄满目戾色,握着手机截断薛宝添聒噪:“你再说遍,白三秒动谁?”
不过半分钟,樊霄挂断电话。此时他已经收初时戾色,切如常,只是眸色深几许。
他抽出根胭脂咬在齿间,空出两只手,给游书朗紧紧衣服:“身上伤严重吗?”
颈窝感受到不同于夜雨温度,游书朗抓着发丝手松,心尖被烫下。樊霄将他箍得更紧,几乎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你不是别人笑柄,也不…”
连那个字樊霄都不愿脱口,在齿间过遍都觉得是对游书朗亵渎:“什事都听你,只有这件不行,他敢动你,就要承担后果。”
缓缓直起身,樊霄用双猩红眸子看着游书朗,郑重地说道:“但不会用极端方法,也不会犯法,你放心好。”
“…”游书朗抿下唇,推开樊霄往小区中走,随着雨丝飘来句,“担心你干什?”
游书朗沉默会儿,答非所问:“白宇鹏打算整治你,是去看热闹,想看看你这样魔鬼是怎样被戏耍被欺负,定很精彩,想想就解恨。”
“知道,你是去看热闹。”樊霄轻轻点头,“回去泡个热水澡,别感冒。”
他撑着伞低头点烟,深吸口,将伞塞入游书朗怀里,然后扬手:“回去,你早点休息。”
“樊霄。”游书朗变脸色,拉住雨中男人,“白宇鹏在手中也没讨到什便宜,你别去找他。”
樊霄第次破开游书朗手,缓声道:“今天不应该关机,也不应该生多事不如少事心思,更不应该为眼下安稳想着放他马,以至于放任这个跳梁小丑动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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