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书朗是他神祗,亦是他心魔。
是拉着他手告诉他这世界不赖人,也是对他说逃避心中陈伤并不等同于软弱人;是直默默守护着他前行人,也是打碎他厌世般人生信条人。
可是,自己却伤他。
“书朗,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你好好照顾自己和添添。”他俯下头,在游书朗唇上印上深深吻,“这里是泰文(你是眼波温柔,你是心里不朽,你是热爱这个世界近乎全部理由,愿你余生时时刻刻都幸福。)”
樊霄终于起身,最后望眼游书朗,抬腿向门口走去。
他眼睛隔着空气中水雾望着游书朗,温柔又焦急。
在这样混乱时刻,游书朗不喜欢清醒地交流,短暂上线理智会让他生出后悔与畏惧。
他故作冷淡:“没让你停,就别停。”
浴室中灯光被覆上来修长身躯遮住,樊霄再次俯身贴近游书朗,英俊且凌厉脸上,却有最深情眸子,里面炽烈与悲凉并生。
他吻着游书朗唇角,轻声呢喃:“不舒服要告诉。”
缭绕水雾和热烈温度营造出丝丝暧昧。
浴缸缘壁搭着只修长骨感手,个震颤,个水珠从指尖滑落,带着热度径直跌向地面。
高高扬起下颌,漂亮喉结和颈线之上是清冷神色,只是这神色偶尔也会崩裂,混入不自知迷离与沉沦。
游书朗头次知道身体中些想法竟是这样不可控,刚刚樊霄只是轻轻抚摸自己淤伤,便丝丝缕缕勾出自己念想。
渴望与理智不断博弈,他不断地在心底唾骂自己,将白宇鹏侮辱想又想,但还是鬼使神差地留下樊霄,借着他那句“最后次”来放纵自己。
“别急着动白宇
待到切尘埃落定,樊霄拥着游书朗,等他在漫长愉悦后回神,然后简单地用水冲下怀中人,便抱着他回卧室。
直到将游书朗放在床上,樊霄才想起来件事:“添添呢?没在家?”
游书朗淡淡嗯声:“在隔壁邻居家。”
樊霄想也是,游书朗那样人,若是添添在家,也做不出这样出格情事。他给游书朗盖好被子,自己简单套件衣服,就去端直温着姜汤,盯着游书朗喝满满碗,又用药油揉男人身上淤青。
做完所有事情,樊霄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假寐游书朗,目光里潜藏着都是丝丝缕缕难舍与悲伤。
就像打开道宣泄口子,封冻已久想法便会加倍反扑,游书朗自诩冷静自持,在这样熟悉又久违晴潮面前却毫无招架之力,面上淡然终于维持不住,只能束手无策、听之任之地陷入翻涌浪潮…
不同于往日霸道强势,樊霄今天温柔得像张网。羽毛似轻吻印在游书朗所有粿露皮肤上,细碎又温柔。
樊霄掌纹比以前粗粝很多,许是因为最近很多事情亲力亲为。游书朗就见过他在药店门口亲自卸货,任谁都会觉得吃力庞大药箱,樊霄在清冷早晨往来反复,搬得汗流浃背。
粗粝手掌即便再轻地抚膜,也随着肌肤相触,变成不容忽视感觉。
游书朗轻轻颤,樊霄立刻停下所有动作,紧张地问道:“不舒服?还是身上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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