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书朗笑笑:“五分钟不够你替你哥们煽情?用给你放首青花瓷吗?”
施力华怔怔,然后恼羞成怒:“你们个不想说,个不想听,就是多余。”
他捂着头起身:“游书朗,你恨樊霄,理解,但他也确实为你承受很多,他家那件事,他是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为让你消气,他宁愿把自己搭进去。为保护你这个举报人,樊霄向大众主动承认是他检举,果然坐牢之后他被人追杀整整三个月!”
游书朗指间烟蓦地断成两截:“樊霄被人追杀?”
施力华从鼻孔哼声:“他和你怎说?说他做六个月牢?其实他只坐三个月,出来后就被人当街泼汽油,用刀追砍,后来警方介入,为他提供保护性居住,好在三个月后,那个涉案大佬自己老死,权柄易主,樊霄才重获自由。”
施力华咽口唾沫,看眼会客室门:“自己怎来?”
游书朗向茶几上烟灰缸送个眼神:“见血。”
喉结紧张地滑动,施力华将心横,抓起烟灰缸:“行,老子不欠你。”
架势足力道弱,挥手而落,却毫发无损,施力华额头上只是多道红印儿。
游书朗俯身,对上施力华眼:“别躲。”他把扳正男人下颌,抬手按按那处红印子,“下不成,就多来几下,施公子娇贵,见血快。”
在这种无意义事情上。”
“游书朗,什是有意义事?”施力华换条腿翘,“你时间都留着干嘛?和你新男友卿卿?”
游书朗终于走进会客室,反手带上门,拧动百叶窗,屋子暗下来。
“你干什?”施力华放下腿,向后挪挪屁股,“关门干嘛?”
游书朗慢慢卷起白大褂袖口:“你不是要和说些事情吗?说之前们先算笔账。”
“他回来之后也没找你,方面是兑现承诺,方面也是怕那些人没有罢手,连累你。”
施力华走几步,手搭上门把手:“还有,是樊霄让添添妈妈给你打电话,他知道你孤独,会喜欢这个孩子。当时还不信你会收养添添,樊霄说,你要是不养他就养,因为那是你们共同救下孩子。”
百叶窗忽然被打开,条条光线切割着施力华脸。游书朗握着遥控开关,抬起直垂着眸子看向站在门边男人:“还有吗?已经超时。
施力华心火顿生,拿着烟灰缸对自己狠狠击,还没感觉到痛,血就下来。
游书朗推开他,直起身,目光冷淡:“觉得委屈吗?不然你打下,把你送上别人床。”
施力华抽几张纸巾捂住伤口:“不委屈,罪有应得行吧。”他嘟囔,“上次挨揍还是八岁时爷爷踢皮股。”
游书朗摸根烟含在嘴里,踱步到沙发坐下:“你想说什就说吧,吃午饭之前还有五分钟。”
施力华嗤声:“游书朗,不装逼你能死?”
“……什账?”
“什账你心里清楚,难道你不应该与白宇鹏同甘共苦?”
“……他……你要揍?”
“本来想算,不愿意再为你们浪费精力,可架不住施公子总往眼前扎。”
游书朗逼到近前,垂眸看着施力华:“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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