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云曦应
声，懂事地没有看屏幕，放咖啡就道，“妈妈回来，让
们俩下去。”
楚云柏顿顿，颔首：
“好。”
“五分钟后下来。”他道。
就在这时，楚云曦才发现他戴耳机。
[新人提问，主播不是舞担吗，vocal怎
样啊]
[全开麦免检团，你值得拥有]
片期待中，弹幕渐渐安静下来。
江枫找出伴奏，清清嗓子。吉他
扫弦声流淌出来，像是潺潺溪流。
前奏过后，江枫开口唱出第个音。
江枫回过神。
“没有。”他道，“可以。”
《夜不能寐》是首挺老抒情歌。
江枫唱过。
其实就是因为他熟悉这个词语，当初跟楚云曦说话时候才会那顺口地就说出来。
[宝宝O.O怎突然呛到！]
[！！！没事吧]
[srds，呛到之后猫耳朵抖抖好可爱，有罪忏悔]
江枫：“……”
多亏弹幕，提醒他尴尬事不止件。
这首歌本身是首普通感伤情歌，讲是失恋之后辗转反侧失眠夜晚。
原唱是个中年男歌手，嗓音很磁性低沉，跟歌词很适配。
江枫十九，母胎单身，但是他有把好嗓子，垂着眼睛唱样子尤其蛊人——这点从疯狂弹幕就可以看出来。
[啊啊啊啊啊恋爱！！！]
[救命谁懂，ry粉，本来就是看冉哥和弟弟互动很萌才来，没想到发现宝藏……]
：[让A大佬先来叭，想想！]
“可以。”江枫道，然后提醒，“十点下播。”
接着他等A。
A没回。
似乎是在思考。
楚云柏不常戴耳机，楚云曦甚至怀疑他哥没有娱乐活动。每天生活就是上班，开会，下班。
喔，这说不定真是事实。
他这说，楚云曦也知道他是有事，离开书房。
等他离开，楚云柏目光重新落在屏幕上。
耳机里是男孩子哑哑声音——据说是没睡好，不复平时清澈，带些漫不经心懒。
*
楚云曦端着咖啡进书房时候，楚云柏坐在桌前，面前摆着平板，垂眼样子像是在办公。
只是他手边分明没有文件材料，今天也是个平常周末。
听到他声音，楚云柏回过神。
“回来。”他道。
只是暂时，这两天，这个词是他禁忌。
换别人或许他还会拒绝。
这是A。
金主爸爸想听什都是可以。
[好耶！！！喜欢这首！]
他缓过口气，就要去摘发箍，弹幕飞速划过大片撕心裂肺“不要”，江枫犹豫瞬，脸更冷。
只可惜这会儿刚呛完，眼尾带着点红，没什威慑力。
好在A没有对此表达什看法，直男果然对这种事不感冒。
江枫松口气。
A：不想唱也可以换另外。
[刚去搜下E-ternity舞台，全员实力派啊，颜也好，这团居然已经出三年，还是光蔚团，真震惊]
江枫从旁边拿瓶矿泉水。说半天话，他也有些渴。
然后，他就看到行字跳出来-
点首《夜不能寐》。
口水呛在江枫喉咙里，他咳得满脸通红、撕心裂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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