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拗地抓着面前人
手腕，说话很迅速，语气却是慌：“
承认，承认之前跟泊羽哥走得近是想气你，但真没有嫌你烦，也不是想让你走，发誓是真。”
“放手！”
“不！楚云柏你……”
下
秒，手被甩开。
像是被按
静止键样，江枫不动。
他闭闭眼，冷冷地道，“以后你事不会管。就算你现在回去找郑泊羽也不会管，随你便。现在，下车。”
……不是。
他去找郑泊羽干嘛啊！
他有病
？
江枫心里慌得片空白，下意识地抓住楚云柏袖子：“你别，你别这样……”
他深吸口气，“你不用用这种方式来委屈你自己，然后……
折磨。”-
车内寂静无声，江枫放在身侧手不自觉地蜷下，动动唇。
“……不是。”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
江枫不知道该怎回答。
他确实没有多想。
他成长环境太干净，哪怕后来接触到社会，骨子里也潜意识地容易交付信任，陌生人尚且留有警惕，像郑泊羽这样从小玩到大哥哥，是真提不起警惕。
他也理解楚云柏。楚云柏对他直都有点儿过度保护意味。或许是小时候那句许诺，或许是他们差三岁，刚好是不太远又长幼足够明显年龄差，年少时，永远是楚云柏护着他。
这两件事其实是相辅相成。
他视线顿住。
楚云柏没有看他，他侧脸面无表情，眼睛里是竭力忍耐着情绪。
是真生气。
江枫张张口，终于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他重新开口，语气都软很多，小心翼翼：“不知道他……那喜欢。但是泊羽哥从小和们起长大，他人品你清楚，妈也清楚，就算时冲动，他也不会真做。”
他被甩开手还僵在空中，过片刻，他慢慢地将手收回去，呼吸都是僵。
“好。”他动动唇，声音带着颤，
别这样和他说话。
别用这种语气，好像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放手。”楚云柏说。
“不。”
江枫倔脾气也上来。
不是这样。
他没有这个意思。
楚云柏却不想再听他解释：“下车。”
江枫懵。
“下车。”楚云柏道，“不是不想送？路口就可以打车，自己去。”
有楚云柏护着他，他才能无忧无虑。而护得太紧，就没有足够自保护意识。
过会儿，江枫默默地说：“错。”
这是他难得示弱。
“你没错。”楚云柏动动唇，“是错。”
“江枫。”楚云柏开口，语气平静，“你说得对，已经不是你哥哥。如果你确实嫌烦，不想看见，可以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就像三年前那样。”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羞耻，他把想说话口气都说出来，算是交代想法。
楚云柏动动唇：“万呢。”
万郑泊羽突然想不开，或者万他喝多控制不住自己，这种事也就是念之间，没人敢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都在理智那根弦以内。
整个公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说喝酒，但是江枫未必打得过郑泊羽。
如果他倒霉地被郑泊羽完全控制，他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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