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
爽快，江枫又有些不好意思：“那……”
想帮忙当然可以。只是之前那次
方式江枫实在生涩，自觉没帮上什忙。
他又蠢蠢欲动，楚云柏看他
眼，顿
顿：“又在动什坏主意？”
江枫就凑在他耳边轻轻说句什。
楚云柏眸色渐深，却没说话，江枫就眨巴下眼睛：
楚云柏顿顿。
“听听你意见。”他好脾气地提议。
江枫很配合，当真给他提，眼睛眨巴：“
睡觉，你去冲个冷水澡？”
楚云柏：。
他似笑非笑：“宝宝。”
会勾人又单纯，真要做点什又哭哭闹闹娇气得很。看他眼神像看坏人。
……楚云柏倒是想不管不顾地做坏人，可是怀里这个自己疼快二十年，最终结果还是拿江枫毫没办法。
江枫把脸埋进他脖颈，小声而毫无杀伤力地骂他：“你怎这不要脸。”
刚刚楚云柏在浴室，硬生生地让他把前几天晚上事还原重复遍。偏偏这回人就在身边，江枫怎都进行不下去，于是还是只能让人帮忙。
楚云柏对他倒打耙行径习以为常，只是道：“你可以当时就让滚。”
身上，好歹遮住大腿根，就是衣领部分扣子没怎好好扣，露出被磨出红痕锁骨。
听到耳边话，江枫有些失焦眼睛才勉强回过点神。
他缓慢地眨下眼睛，然后想到什，嘴比脑子快般开口，嗓音有点哑：
“……不要。”
楚云柏原本只是随意看眼手机，手还抱着人，听这话顿顿，按灭屏幕。
“你不想啊。”
想当然想，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想。但是楚云柏确实觉得江枫这样是受委屈。
“让试试。”江枫拽他袖子，小声念叨，语气跟小时候和楚云柏说要新玩具模样，“想试试。看片里……呃，你什都没听见。”
他顿顿，“你可以下次还回来。”
副被娇惯坏样子。
江枫缩缩，理直气壮：“你说慢慢来。”
正是因为有这样承诺，他胆子才这大。而不同于别人，他无比放心地知道，楚云柏会遵守承诺。
他先是楚云柏最疼爱人，然后再是恋人。这是不同两个概念。
楚云柏盯着他，若有所思地看半晌。
“嗯。”他道，“是。”
江枫：“……”
他能说什。说其实是舒服，是他脸皮薄？
口是心非毛病八百年改不掉，他动动身体，想给自己找个合适姿势，结果硌到什东西。
于是片刻后，他开始虚伪地表达关心：
“你怎办。”
手机被丢到边。江枫挣扎下，还是乖乖被抱坐在腿上细细地亲吻。
少顷，楚云柏退开些，摩挲下他有些红肿唇。
他轻轻叹口气：“别这看。”
胆子又大。什话都敢说，到底还残留点脸面，没真对着镜头做什。但是通过设备放大些微失真细喘和水流潺潺声音也足够惑人。且不说楚云柏是什样人，就算是普通恋人，也不至于面对这样诱惑而岿然不动。
偏偏江枫对他又仿佛天然带十足信任。好像因为他是楚云柏，所以天然道德水平和忍耐力要比别人高上个台阶。也不知道多厚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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