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到张戴着口罩和帽子、熟悉脸。
楚云柏盯着他水汪汪眼睛看半晌,终究还是对着他还有些苍白小脸败下阵,捏捏自己眉心。江枫就蹭过去,小狗样。
楚云柏问他:“好差不多?”
江枫个激灵,警惕心上来:“没!”
“……别多想。”楚云柏说。
别说江枫暂时ptsd,楚云柏都对那天有心理阴影。别说真碰江枫,亲和肢体接触都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易碎品。
“顶多生个病。”江枫嘀咕,“你那紧张干嘛。”
话音落下,他后背突然出身冷汗。抬起头,看到楚云柏骤然严厉眼神。
……得。
又要挨训。
果不其然,接下来五分钟里,江枫皱着脸痛苦地听着楚云柏跟他全方位地阐述“爱惜自己身体有多重要”这个论题。好容易听完,又老实交代自己伤情况,还被叮嘱不能偷懒,也不能贪嘴。
吃越生气,脾气上来全撒在楚云柏身上。
第二天晚上,楚云柏进卧室,第百零八次听到他幽幽地说:“楚云柏,真好想把你那玩意儿剁。”
不会骂人,武力值不够,本来还可以用“分手”恐吓,现在这是他们之间敏感话题,江枫肯定不会提。
于是……就只剩下这幽怨句。
楚云柏熟练屏蔽,亲亲他额头,轻声问他:“还难受吗?”
他顿顿,“江夕那天给发消息,如果你好话,觉得你们有必要见面。”
江枫眨巴下眼睛。
第二天晚上,江夕身校服、垂着眼默默地推着自行车穿过十字路口。她心不在焉,经过烤肠摊时候被几个打闹小孩子撞下,书包里插着保温杯骨碌碌滚地。
她正要去捡,双骨节分明而苍白修长手先她步,将保温杯捡起来放回她车篮。
她怔怔,正要开口说谢谢。
准备溜出去吃炸串江枫:“……”
“你好像爹。”他道。
楚云柏:“……”
他似笑非笑。
江枫在彻底翻车之前见好就收:“错啦。”
江枫哼哼唧唧。
楚云柏掰正他东摇西晃身体,捏他脸颊肉:“别闹。”
江枫清醒之后就不让他碰,上药也都是自己来,他也不知道恢复得怎样。江枫害羞又不懂这些,他是真怕这人没处理好还不跟他说。
这两天他总是懊悔于那天晚上冲动。
……哪怕他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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