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柏道：“好。”
下定决心多管闲事，江枫反而松
口气，然后道：“谢谢。”
楚云柏就是这样
个人。平时谁
醋都吃，但这只是种本能。事实是他对江枫直都很信任，而且在某些方面特别细心。
“你怎
有空看
直播啊。”江枫道。
楚云柏说：“当背景音。”
是他想多。
楚云柏“嗯”声。
“你说他是……怎想呢。”江枫轻声道。
他有件事直没说。那就是他欣赏魏蓝还有个原因，魏蓝走可爱风和当年翟诺很像，所以他不自觉地就会多分份关注。
但是眼下这个状况，着实超出他预料。
“刚说是大多。”楚云柏道，“有家已经准备签他，在等他点头。”
“哪家？”江枫问。
“李焕然工作室。”楚云柏道。
江枫有些诧异地抬起眼，随即心蓦然沉。
*
然后他道：“怎说？”
“比较复杂。”楚云柏道，“想签他人不少，基本都是看中他热度。但是大多都是观望，因为不想费太多投资在他身上，想让粉丝逆天改命然后坐吃成果红利。”
通俗点说，就是先耗着。
如果魏蓝后续热度还能持续走高，这些人就会入股，而现在，他们认为为时过早。
“给他们美。”江枫骂句。
“你也可以挂掉。”江枫坦然地道，“为什不挂呢楚总，是不想吗。”
楚云柏：。
他不再说话，电话里就只剩下药膏化开些微水声。
过好会儿，江枫才喘匀口气，道：
“好。”
“背景音还听那清
“可能是受蒙骗。”楚云柏道，“也可能是受胁迫，还有种可能，他自己觉得，他可以承担走这条路后果。”
他是局外人，说话完全客观。
江枫知道，楚云柏说是对。
他抿抿唇。
“明天就过去录。”他道，“当面问问吧。”
挂电话时候，江枫情绪有些低落。
楚云柏安慰他：“你要是真看好他，让人再去找他谈谈。本来最近他们就在评估想在《少年秀》里签几个新人，顺带事。”
“李焕然应该是挺喜欢魏蓝。”江枫道。
这种喜欢当然不是普通喜欢。
就像李焕然初舞台夸人显然也不是无缘无故夸那样。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只是江枫以为，他不至于和魏蓝这种还没出道练习生计较。
他顿顿，又觉得奇怪，“那既然他没签公司，干嘛不来嘉灿。”
“别说看不上。”他道，“有脑子人都不会看不上，除非他就是个24K纯傻子，但看他挺聪明，知道自己要什。”
嘉灿虽然重心在影视部，但它有E-ternity。
E-ternity就是嘉灿在爱豆行业最金灿灿块活招牌。
从谷底至巅峰，直到现在爆红，虽然这中间很大部分是成员功劳，但公司也绝对功不可没。所以，哪怕现在嘉灿只有个团在运营，它也是众多练习生趋之若鹜首选。
“有什事？”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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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柏垂眼，少顷，叹口气，认命地移开眼。
然后他道：“魏蓝事，问下熟悉人。”
江枫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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