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颇为遗憾地道，“他不明白这个道理。不仅没有跟
好好沟通，还去找外援。”
“这个人呢，生平唯
讨厌
事，就是有人逼着做什
。”他看着江枫，微笑，“所以，你要怪，就怪楚总当时动手时候，太不客气吧。”
他看上去衣冠楚楚，说话也似乎充满
委屈。但江枫看着他，心里却清楚，这只是个借口而已。
魏蓝拒绝，李焕然也不会放过他。怪楚云柏？要是没有楚云柏，魏蓝早就被眼前人拆吃入腹，骨头渣都不剩。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次李焕然没有做绝
“怎好好道具突然就坏。你说怀是别还好，空中秋千这种东西搞不好要出人命，唉，真是，这种事都不好好做检查。”
“就是啊，还好刚拉上去没几秒就断，就摔下人没事，要不然真能吓死人。”
“也不能说没事啊……观众情绪都被打断，而且第二遍肯定没有第遍惊艳，可惜，好喜欢这个舞台。”
江枫脚步慢下来。边走，他边淡淡地道：“仗着前辈身份欺负个小练习生，现在还搞这种下作手段，不觉得自己很没品吗？”
李焕然笑笑，语气很无辜：“听不懂你在说什。”
江枫想。
不知道为什，看着李焕然看着他、毒蛇样眼神，他心里莫名其妙就冒出丝不安。
不过很快，他就被另件事转移注意力。
“是哪组？”他皱眉，问。
“《鸢尾街》那组。”李焕然道。
回去，笑道：“你跟楚总关系可真是好啊，哈哈。”
最后两个字略显生硬。等化完妆，江枫就看到她对着手机疯狂敲字。
他习以为常，淡定地收回目光，余光却看到另个人。
李焕然今天穿身优雅贵气礼服。他们舞台是第个，吸血鬼风，他看上去也像个面容英俊王子，获得台下年轻女孩子们阵阵尖叫。
没人想得到，他在背后会是个拿鞭子把人抽进医院、还威逼利诱没背景小练习生恶魔。
江枫脚步停下。
“记得你也是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他道，“你应该知道选秀期舞台对于个未出道练习生重要性。李老师，您确实有才华，叫你声李老师，何必这咄咄逼人？”
李焕然笑意敛些。
他耸耸肩：“说实话，也不想。”
“这个人其实很随意。”他微笑，“就像小枫你不愿意，也没有逼迫你做你不喜欢做。小蓝还是个孩子，所以他不知道。如果他不愿意，照样不会强迫他。”
他语调轻松，好像是在说件吃饭喝水样稀松平常事。
但江枫脸立刻就黑。
《鸢尾街》这组，就是魏蓝在组。
*
江枫和李焕然回去录制路上，还能听到工作人员抱怨。
他也不知道是什时候来，直到江枫看向他，他才收起手机，抬眼，神色如常地笑笑：“江老师，好？”
“刚刚没在录制吗。”江枫顿顿。
他以为李焕然在导师室录实时reaction。
“刚刚上组表演时候舞台道具出点状况，刚重新弄好。”化妆师道，“那组应该要重录，李老师刚回来补个妆。”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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