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柏笑笑,低头亲亲他额头。
江枫发会儿呆,然后道:“被化妆师看见,她问哪里来,说家里人送。”
江枫幽幽地说:“伤到哦,老公超厉害,艹得都下不床。嘤嘤嘤。”
楚云柏:“……”
江枫忿忿地泼他脸水,生闷气去。
*
胡闹大半个晚上,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好在明天他们没什事,可以天都在酒店补觉。
江枫:“……”
哪怕他现在奄奄息,他还是拼尽力气喊出那句话:“楚云柏你有病吧!”
楚云柏赞同:“也觉得你现在还行,挺安全。”
江枫:“…………”
被抱到浴室清理时候,江枫有气无力:“没有下次。”
看。
江枫想。
这个人就是这霸道。
哪怕是这样动作,只要他不允许,他就要被迫放弃,哪怕让他咬嘴唇罪魁祸首就在他身后。
在某个瞬间,江枫恶向胆边生,口就咬住对方碰他唇手指。
江老师有事,们别在这堵着他,走吧走吧。”
他个个把人推走,冲江枫挥挥手,江枫也回个善意微笑,然后走到不远处楚云柏面前。
“好?”楚云柏问。
“……嗯。”江枫道-
座城市地标建筑向来是高大又漂亮。夜幕降临,伫立在市中心大楼陆陆续续亮起灯。而此时此刻,大楼最顶层总统套房内,分明片黑暗,却响着暧昧水声。
两个人都有些睡不着,床头开盏小灯,江枫窝在楚云柏怀里,手被牵过去,楚云柏端详着他手上手链,然后道:“喜欢吗?”
刚刚他就看到江枫戴。纤细漂亮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骨节都用力地泛白。手腕上,璀璨宝石链在影绰月光下发出细碎光。
江枫不肯让他得意,含糊道:
“……还行吧。”
这就是满意。
楚云柏把热水冲到他身上,闻言顿顿:“给你次机会,这次就当没听见。”
江枫瞪着他。
当然,以他现在还软绵绵靠在楚云柏怀里样子,这个眼神毫无威慑力。楚云柏捏捏他脸蛋,动作放轻些。
他问江枫:“伤到哪里没有?”
假惺惺。
身后人顿顿,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
江枫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声短暂呜咽。然后撑住楚云柏肩膀,好歹是堪堪维持住平衡。
他恨得不行,伸手就要锤人,被握着手腕反剪到身后。
其实凭心而论,楚云柏这次比上次要温柔得多。但江枫娇气,疼爽都要作,作得仿佛受天大委屈。
楚云柏拿他没办法,轻轻叹口气:“要们也设个安全词?”
江枫整个人俯瞰着城市夜景,玻璃里眼神已经在冲撞中变得模糊而涣散,他手肘撑着冰凉玻璃,努力想要起身,下刻,却又软着腰塌回去。身后是片火热温度,身前是冰凉玻璃,他被禁锢在其中无处可去,只能在近乎,bao露恐惧中被迫承受。
唯庆幸是他身处片黑暗。其他人看不到他们正在干什。
实在是有些难耐,他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下秒,却被手指不由分说地撬开。
“别咬自己。”
楚云柏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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