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勾唇,眼神柔软,再次确信。
阿峋,真回来。
【作者有话说】:关于麻药这点,大
“小少爷,回家吗?”
许是江峋说到以前,秦容突然喊句以前称呼。
江峋瞪眼秦容,“闭嘴!”他拎起外套朝外走,见秦容不跟上来,又回头瞪眼他,“怎想在医院过夜?”
秦容蓦地笑下,松口气般懈下身体,跟上江峋。
江峋走路大刀阔斧,但今日却走得慢,秦容在他身后看着他,心中猜想,或许是累。
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秦容说不疼,他就当是真不疼,立马又恢复本性,把枕头丢上床,而后爬进被窝,“要和哥哥起睡。”
“……好。”
于是,秦容疼睡不着,瞪夜天花板之余,还要时不时给爱踢被子小少爷盖被子。
“你以前很怕疼。”江峋抬眼,握在身边手掌在微微颤栗。
以前刮破皮疼宿睡不着觉秦容,如今不打麻药缝针,连眼都不眨下。
秦容问:“小少爷,怎?”
“哥哥是不是不高兴?”小少爷攥住秦容衣角。
“没有。”
“哥哥骗人。”
“没骗你,没生气。”
出来。
当晚,秦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疼痛像钻进心窝子针,阵阵扎着。
他瞪着天花板,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护着小少爷。
想法刚出现,房门就被敲响,扣下停会,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秦容疼得难受,点去开门心思都没有。
他目光描绘着江峋背影,高大俊挺,像柄宽大伞,能为人遮风避雨。
他闭闭眼,伸手去触碰伤口,手刚碰到,钻心疼就从伤口漫延到四肢百骸。
疼,太疼。
从昨天到现在,他仿佛直在做梦,触碰着这些年来,连梦里都甚少出现江峋。
太不真实,幸好,很疼,疼得能清晰让他知道,他没在做梦。
这中间,发生什?
江峋想不到,猜不到。
秦容不以为然道:“你也说是以前,年纪大,自然比年轻时抗痛。”
这话出,把江峋悲秋伤春,摧打七零八落,江峋脸色更臭。
番折腾下来,已经凌晨三四点。
“哥哥就是在骗人,”江峋嘴唇往下压,“哥哥都皱眉毛,爸爸皱眉毛就是在生气。”
走道有风穿过,刺激出层鸡皮疙瘩,秦容担心江峋感冒,把人放进来同时解释道,“没有生气,是有些疼所以皱眉。”
“那阿峋给哥哥吹吹。”江峋握住秦容手,孩子稚嫩脸上是无以复加认真,“吹吹就不疼。”
没吹两下,秦容就过电般把手抽回来,“谢谢小少爷,不疼。”
他温柔omega父亲也爱这说,吹吹就不疼,可吹过之后还是疼,所以不要受伤才对,不受伤便不会疼。
扣四五声,门外人似乎认为他睡着,好半晌后才有声音传来,“哥哥,你睡着吗?”
孩子稚嫩声线里,是内疚,是小心翼翼。
别人他还能不理会,但小少爷不能,秦容叹口气,认命般掀起被子去开门。
门开,小少爷抱着他枕头,穿着睡衣,眼晴还有点红,像个委屈摇尾巴狗崽子。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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