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孙秀抹抹眼泪,“他被峋哥教训顿,怀恨在心,把以前……视频翻出来当证据,说是当初给他下药,迫使他强行标记。”
迫使alpha强行标记,在alpha刑法里是重罪。
秦容指尖扣在桌面上,“你真给他下药?”
“他……那方面不行。”孙秀咬紧嘴唇,“没药根本做不,但不知道,他还偷拍视频。”
孙秀开始还不想起来,但瞟到秦容淡漠神情,立马扶着腰起身。
“坐。”秦容望向陈叔,“给他倒杯牛奶。”
温热牛奶被端上来时,孙秀单薄身体仍打着颤,“谢……谢谢。”
“你找?”
“是……是,”孙秀据紧玻璃杯,眼泪如玉珠,接连不断滴进牛奶里,“求您……救救,实在找不到别人,才大着胆子来麻烦您。”
陈叔敲门道:“容先生,前两天那个omega又来。”
秦宅人统统称秦容句容先生。
秦容说:“告诉他江峋不在。”
陈叔顿顿说:“他说是来找您,您看您要见吗?”
找他?
又变回漫不经心,他蹭蹭秦容脖颈,“只要哥哥你乖乖,不会动小杂种。”
温热气息落下,却不能给秦容带来丝暖意,他痛苦绝望闭闭眼。
当真是步错,步步错。
他做决定,无意间把软肋亲手递到江峋手中,使得他寸步难行。
他高估自己,低估江峋。
站在旁边路旁听陈叔都忍不住骂句,“渣滓。”
确实是渣滓。
秦容眼底暗片,虽然他恶心这种行为,但他思考会,眼晴直勾勾望着孙秀,“就凭视频是无法定罪,你根本不用担心,还是说他有什后手?”
不说视频,照孙秀所言,只要把alpha阳痿报告交上去,切就不攻自破。
孙秀面容扭曲,似是难以启齿,他握紧玻璃杯,低声
这样子看着实在可怜。
秦容问:“发生什?”
“那个畜生……他要把告上alpha法庭,求您……”孙秀泣不成声,说着又要跪下来,秦容连声道,“坐好。”
他才又把屁股挪回去。
alpha法庭,顾名思义,专门处理关于alpha事件法庭,但孙秀是omega,能被告上alpha法庭,说明他做出侵害到alpha行为。
秦容蹙眉,正打算拒绝,可蓦然间想到他高高隆起肚子,又改口,“让他进来。”
披件外套下楼,孙秀已经坐到沙发上,屁股只挨点点边,头发散乱脸白唇干,看起来憔悴又惶恐。
“秦总!”孙秀听到声音,眼晴里带丝希望,动作急猛跪在秦容腿边,眼泪鼻涕齐流,“求求您,救救,救救!”
这是江峋人,求也该去江峋,怎求到他这来。
秦容没看人跪着癖好,“你先起来。”
无力苍凉感觉席卷全身,秦容连推开江峋力气都没有。
傍晚,秦容照旧接到秦念视频通话。
小小团孩子,窝在床上睡觉。
阿泽边举着手机,边解说下秦念整天干些什,瞧起来颇有几分老父亲风范。
虽然江峋不肯将秦念还他,但也未苛待于他,这让秦容稍稍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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