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之也没打算等秦容回答,自顾自道:“人就在身边,非要给自己找罪受,矫情。”
每句话都让秦容摸不着头脑,他干脆阖上眼,不再理会,他已经上贼船,多问亦无用。
沿路风景越来越偏僻,高楼大厦市区繁
“这是要去那?”
魏远之摩着下巴,笑道:“以为秦总不好奇,”顿顿,“去个好地方。”
秦容目光如冰,“江峋知道你拿孩子威胁吗?”
魏远之反问:“他知道重要吗?”
当然,秦容扣紧掌心,倘若江峋任由任何人接近秦念,以秦念来肆意威胁他,他即使不要这条命也要将秦念带回来。
秦容浑身僵,惊恐抬头,登时卸力,任由那人将他拖进车厢,伏在后座,狼狈又不堪,似乎自从江峋回来后,他便与狼狈同行,他喘口气,望向声音来源。
个身着西装,瞧上去约莫四十出头,斯文儒雅男人坐在他对面,温声道:“很抱歉,在这种情况下,和您见面。”
他伸出手,动作间优雅从容,丝毫不像个绑架犯,“魏远之。”
秦容盯着手看几秒,然后敛回目光,他很快理清现在情况,这人拿秦念做靶子,纵使是陷阱,他也只能闭着眼往下逃。
他朝被人拦住傅临道:“你先回去。”
傅玉砚打个寒颤,摇摇头,不对,他不是想将他生吞活剥,而是秦总,他直死死盯着秦总,倘若没有脸上止咬器,恐怕alpha现在已经像发疯狗咬过来吧。
他侧侧身体,低声道:“秦总您朋友吗?”
还没等秦容回应,江峋突然略显,bao躁整整止咬器,大步离开,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饭吃没滋没味,江峋戴着止咬器模样不停在秦容脑海里翻涌。
他似乎很不舒服,秦容揉着眉间,是生病吗?
“哈哈哈,”魏远之瞧着秦容凝重神情,突然大笑起来,“秦总想知道,等会自己问江峋便是。”
“你什意思,江峋让你带来?”
魏远之看着他,只淡淡说句。
“你说,现在年轻人是不是脑子都不太好用。”
牛头不对马嘴句话。
傅临急道:“秦总,不行!留您个人太危险!”
傅玉砚没见过如此阵仗,张清秀脸惨白,捂紧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秦容没会便恢复成平日里模样,他整理着被弄乱衣领,“没事,他是江峋朋友。”
这人想必是江峋嘴里老魏,他资料隐藏极好,秦容耗费周折,只调查出张隐着半张脸照片,他循着记忆,记起那人面容,与眼前人七八分相似。
车外风景变幻莫测。
吃完饭,三人道出门,到停车场时,傅临与傅玉砚先上去,秦容正准备上车,辆黑色房车突然停在他身边,几乎是擦着肩。
他被夹在两辆车之间,黑车车门不知在什时候开,只有力臂膀将他拽进去,秦容心中大赫。
青天白日公然绑架,是谁如此肆意妄为?
他挣扎中排除着人选,耳边是傅临失控吼声,来人力气之大,几乎不遗余力就能将他扯进去,若不是他胳膊还死死拽住车门。
在他苦苦反抗时,有人从容不迫说话,“秦总,再挣扎下,你儿子命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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