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闻言,蓦地松口气,紧接着有些恼瞪眼江峋,“胡闹!”
“哥哥别生气,”江峋凑上前,“错。”
秦生与他父亲都葬在这里。
他怎也没想到江峋把人藏到这,秦生下葬那天,怪不得阿泽在附近,他怎就没往这方面多想下。
江峋又道,“母亲和崽崽也在这。”
江峋母亲是难产而亡,江峋自出生,就成半个孤儿,母亲在他印象里,只有薄薄几张照片,被翻来覆去去看。
秦容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
早晨空气稍带着凉意,被风吹吹,秦容满心不安,被安抚许多。
“安全带。”耳边有声音,下秒,江峋整个人附到秦容跟前,麻利给他扣好安全带,浓郁桃子香,从淡到浓再逐渐化成缕,在鼻尖缠绕,秦容不自在道声谢,“出神。”
江峋指尖叩在方向盘,眼晴看着路,语气没什起伏道:“就这高兴?”
秦容不打算遮掩,唇角都忍不住往上勾勾,“嗯。”
江峋斜瞟眼秦容,掠至腹部时,多停留几秒,而后才收回目光。
过身体,蜻蜓点水般啄两口,他感受到手底下人僵硬无比石化般,但他没停止轻啄举动,反而变本加厉将手指没入发丝。
终于在秦容回神推开他前,江峋撤开,他占足便宜,起身伸着懒腰往楼上去,“明天就将小……”
“小东西接回来。”
秦容连忙起身,急得差点摔倒,手掌撑住沙发,“和你起!”
江峋顿顿,背着光,秦容分明看不清他神情,但不知为何却觉得江峋此刻心情不妙。
最后,只干巴巴说句,“她会希望你开心些。”
“不会。”江峋转过头,眸光仿佛淬冰,“她希望死。”
关于江峋母亲,秦生从未提及过,江峋也甚少说起,所以秦容不成想自己出口便踩到江峋痛点,时之间更找不到话来安慰江峋。
他无措抿抿唇,试图说点什来缓解凝固气氛时,江峋却突然笑,“哥哥真好骗啊,哈哈哈哈。”
他噙着笑,眼晴里都笑出泪,“怎会有母亲希望自己孩子死呢?”
路上,两人没怎搭话,至于昨天那个吻,两人都默契十足不再提及。
周边环境随着时间,越来越渺无人烟,高楼大厦被遥遥甩在车尾后,翠绿缀满山头,山体有着层又层碑体。
在霜城陵园公里开外处,有几幢别墅,孤伶伶立在环山群绕下。
江峋先下车,下巴朝着陵园方向抬抬,“哥哥认识这里吗?”
秦容抿唇,点点头。
可下秒,江峋含着笑声音响起,“好啊,顺便同哥哥约个会。”
秦容夜未眠,在柔软床铺里翻来覆去,唯恐江峋反悔,没等暮阳高升,便去敲江峋房门。
江峋回来,住进客房,与秦容仅墙之隔。
不过早上六七点,江峋被吵醒,脸上倒没不高兴神色,但瞟见秦容眼底乌青时,眸色却沉沉,他道:“哥哥先下去等。”
秦容如坐针毡,不知等多久,江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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