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感受,就算老天现在道雷劈死他,他都不会含怨。
“秦容,”江峋眼晴泛起湿意,他低头去寻秦容唇,“你他妈是爱!”他胸腔剧烈震动,仿佛这多年折磨都是在做无用功,他无法克制又哭又笑起来,“你他妈是爱!”
那为什要骗他?
为什不告诉他?
为什不承认?
alpha信息素是omega致命陷阱,无法逃脱无法抵抗。
江峋尚未察觉,他蹭蹭秦容鼻尖,湿热气息落在他唇侧,亲呢至极问,“是故意吧?”
话音未落,秦容昳丽至极容颜突然泛起潮红,他痛苦地呜咽声,眼晴变得湿润,几乎是瞬间,铺天盖地幽香如野火燎原,涌满整个别墅。
同时间,江峋腺体在迅速地发热,他信息素不再收放自如,如脱缰野马,仿佛进入易感期。
江峋感受着自身变化,下子愣住,好会他才难以置信地盯紧身下秦容,几乎说不出话来。
秦容急促地唤声,“阿峋!”他淡然自若在江峋跟前,永远是溃不成军,“你答应过不碰!”
江峋极轻地笑声,仿佛在嘲讽他天真。
他不是什柳下惠,更不是什正人君子,但答应秦容在他发热期间不回秦宅,那在发热期没过之前,就决不会踏进秦宅半步,但现下是秦容自己送上门,可就由不得他。
江峋撑起身体,眉眼轻敛,纠正他:“是不回家。”
秦容唇色霎时白层,颈边腺体开始不安分躁动,这代表着抑制剂逐渐失效。
为什和老东西在起?
这切又切疑问,都被秦容接下来动作堵在喉间。
“阿峋、”秦容牙齿打着颤,如蚁噬般疼痛感漫进四肢百骸,他伸手搂住江峋脖颈,仿佛这样会好受些,“关、关灯。”
他身屈辱,他不愿让江峋瞧见。
抑制剂不可能在瞬间失效,未被标记omega也不可能让他信息素失控。
除非——
江峋喉结滚动,声音不自觉发着抖,“你没清除过标记?”
秦容浑身打着颤,指尖,身体,每寸皮肤都散发着炽热温度,他痛苦地想要缩起身体,可无济于事,他已经没余力回答江峋任何问题,但他切反应也在无声中告诉江峋答案。
江峋瞧着,望着,从难以置信到欣喜若狂,下秒,他将秦容身体死死拥进怀里,力道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子里。
极淡幽香如丝如网泛开,缕飘至江峋鼻翼,他眸光顿时沉下来,伸手摁住秦容想要弹起身体,“哥哥,你抑制剂已经要失效吧?”
如果再不打抑制剂,不到半个小时,秦容势必进入发热期。
秦容看着江峋,他眼中深沉yu望像张巨网,将他紧紧收拢其中,他有阵失神,他到底是想不到现在这个状态来找江峋,无疑等于羊入虎口,还是他心底在渴望着江峋,借着孙秀由头自欺欺人。
江峋手带着滚烫,隔着衬衫轻柔地抚摸着他腺体,另道信息素在不知不觉间渗入,携着春末桃子香,甜蜜宛如可口蜜桃罐头。
秦容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腺体感知到江峋信息素霎间,抑制剂彻底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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