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之也不管秦容到底崩溃与否,报个地址就挂断电话。
恍惚中,秦容看到床边挂着串手铐,上面是褐色印迹,他踉跄着起身,将手铐抓在手里。
上面似乎还泛着血腥味,源源不断地往鼻子里钻。
他想嘶吼,可嗓子如同被胶水粘住,丁点声音发不出来。
阿峋。
发生什,江峋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什,在这墙壁下写下这多秦容。
“秦总想知道?”魏远之声音透过听筒,仿佛是恶魔低语,“那之前说交易,秦总有兴趣吗?”
他咬紧牙根,“有。”
这秘密是索命绳索,除被拴着往前走,秦容别无他法。
“但你要先告诉!”秦容几乎喘不过来气,他颤着唇问:“什时候事?”
例外,写只有两个字——秦容。
魏远之说秘密,就是这个吗?
他掏出手机,双手颤得不成样子。
「这里是什意思?」
魏远之回个电话,“秦总看不懂吗?”
他阿峋到底遭受什?
其实无需魏远之说,秦容心里已经有答案,但他还是不死心问。
“六年前。”
果然,果然。
秦容顿时狼狈地滑落到地上,瞠目欲裂,胸口疼得让他眼泪直流,他死死咬住手背,不肯露出点声音。
“收拾下情绪,两个小时后,在这等你。”
秦容声线在抖,“不懂。”
魏远之很轻地笑声,“是不懂,还是不敢懂?”
秦容看着墙壁,每道勾横撇捺都是他所熟悉——江峋字是他教。
他腿软到只能靠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他痛苦地扭曲面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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