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容手指竖在江峋唇间,止住话语,另只手与江峋十指相扣,缓声徐徐道:“可这句道歉,还是要你亲自对他说。犯错,就该自己好好去弥补,不能想着念念不接受,就选择逃避这个选项。”
江峋确实存几分这个心思,他抵住秦容额头,骂道:“哥哥,真是个混蛋。”
秦容凝望着他:“不是。”
他认真地道:“不是混蛋。”收紧扣住指节,而后他垂下眼,望着江峋指腹侧边细小伤痕,字句地道:“阿峋是光。”
是他不敢拥有,可又被眷顾光。
可江峋却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他道:“帮跟念念说句对不起。”
稚子何其无辜,不管秦念是谁孩子,无论他理由是何,他都不该将秦念掳走。
而这句话本该由他亲口说,但秦念怕他还来不及,怎可能听得下去。
他将秦容手放到唇边,缠绵地印下个又个吻,“其他会自己来,哥哥不用插手,就算小——”
“念念最后不肯接受也没关系。”
“嗯,”江峋心情瞬间不好,他霸道地搂过秦容,将下巴嗑在秦容肩膀上,“哥哥,小崽子是不是很怕?”
秦容照实说:“是。”
这件事没瞒着江峋必要,秦念对他态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但刚说完,秦容又想,是不需要瞒,但他是不是说太直接,应该委婉些才好。
果不其然话出口,江峋脸色更臭,他拿牙齿磨磨秦容颈边皮肉,不疼却很痒,秦容受不住,伸手推把江峋,江峋却顺手抓住,嘴唇从脖颈间离开,挪到秦容唇间。
在秦容温言劝说下,江峋终于放弃掘坟这不道德且毁三观想法。
但人到门口,又犯起怵,江峋目光闪烁,抹着鼻子道:“小崽子……”
秦容眉稍微扬,望向江峋,疑问地嗯声。
“就是、”江峋转而挠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他妈要他怎说?
“所以自信些,念念会喜欢你。”
——
江峋砸房间这举动,吓坏不少人,但陈叔在秦宅
秦容没问为什,在江峋开口瞬间,他便懂。
江峋是怕秦念万真无法接受他,届时他夹在中间,势必难以两全。
所以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不愿让秦容有丝毫为难。
秦容明白但不赞同,他牵住江峋手,轻轻地眨眼,说:“爱你,也爱念念,你让如何袖手旁观当个局外人?”
“不想你——”
他下又下地啄着秦容唇。
就这啄好会,江峋停下来,目光沉沉地凝视秦容。
“哥哥,帮。”
秦容被亲得手脚皆软,双眼泛着水光,“好。”
就算江峋不开口说,秦容也不可能会袖手旁观。
突然有个儿子,长得可爱又听话也就算,声音还软绵绵,性格更他妈像个小天使。
谁看不当个宝,往死里宠。
就他当是什混不吝爹,虽然之前不知情,但第次见面就把人弄得哇哇大哭,之后还出言恐吓,张口闭口都骂他小杂种。
搞得小崽子现在看到他,就恨不得缩到缝里去。
秦容轻轻地笑声,昳丽狭长眼里露出暖意,“是不知道该怎和念念相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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