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哥哥吃醋?”
“……”
江峋蜜桃般信息素泛滥开,他垂眼看向秦容,“是不是?”
秦容把拽过江峋衣领,他昳丽眼眸里沉着暗光,“对,是,所以不要让别人靠近你,不然怕——”
把你关起来,只有个人才能看到,让你世界只有。
秦容联想到江峋身上偶尔出现玫瑰花香,他眼神顿时变得危险起来。
他比林老师高半个头,他略弯腰,凑到林老师耳边道:“离这袖扣主人远点,不然……你这张漂亮脸会怎样,可不能保证。”
也不管林老师是何反应,秦容将袖扣随意地扔进垃圾桶。
当天,秦容便让傅临调查到那位孩子家长。
秦容坐在书房,看着资料上名字,有些印象——秦氏前段时间刚和市政有过合作,这位是会议时其中之。
林老师好像对他回来并不意外,眼里甚至露出丝‘你看就知道会这样’,“那位孩子家长确实很忙,要不您过两天再联系试下,但都是同学,您如果这样,可能会让同学关系变得不好。”
秦容教养很好,所以他从没跟任何人动过手,就连脏话都极少说出口,这是他第次觉得好教养在这些人面前,竟然成阻碍。
“不必,不会允许孩子在这种学校继续就读。”
林老师这时倒诚心劝告起来,“您可要考虑清楚,们可是除霜城附小外最好小学。”
而霜城附小入学名额有限,更遑论随便插个人进去。
秦容差点气笑,还要他自己联系,但林老师给出态度确实如此,“可以,电话给。”
他接给林老师给电话号码,“另外,觉得贵校在选择老师方面也需要给个解释。”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教务处。
在电话打到第三遍时,终于通,秦容将事情转述给疑似孩子母亲人,虽然他并不指望孩子家长能给出个好处理方式。
但没成想,电话那头人凉嗖嗖地说:“家孩子说有错吗?”
他
江峋进来时,就见秦容皱着眉,看着堆纸。
听见他动静,秦容抬起头,不冷不热地说句,“你袖扣扔。”
江峋懵,“什袖扣?”
秦容抿抿唇,开门见山道:“你之前身上玫瑰花香是怎回事?”
江峋下子反应过来。
林老师想正常人都知道该怎选择。
秦容却理也未理他,径直走出去。
霜城附小校长早就给秦容留名额,只是秦容觉得学校过远,才婉拒。
“念念爸爸等下,”林老师追出来,那身浓郁玫瑰花香气闻得秦容头疼,“这是念念叔叔袖扣,麻烦您带回去给他下。”
江峋袖扣?
她似乎还在打着麻将,和别人说道:“这学校怎回事,点隐私也不注重,电话号码怎乱给些不三不四人。”
秦容握住手机指节印出道道白痕,他深吸口气,只听对方把电话挂。
他再回拨过去,已经被拉黑。
秦容这些年身处高位,能让他生气人,寥寥无几,所以,他竟然对生气这种情绪有些陌生。
太阳穴突突地跳,秦容倚在栏杆前,休息半分钟,才重新回到教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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