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连忙上去扶她,“这位小姐,您把朋友电话号码给,叫他过来接您。”
“手机在这,你打吧。”顾知许把手机递给他,人又继续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
服务员怕影响不好,叫个女服务员带她去沙发上躺着,给她拿条毛毯盖上。
等做好这切后,服务员看到通讯录上面江彦词眉头扬扬有些惊讶,拨通后。
“江总,您朋友在们这里喝醉酒,可能需要您过来接下。”
顾知许这才抬头看他,“哦。”
她起身端起酒杯换个位置坐。
边上调酒师看她走远问道,“老板,这你朋友?要不要打折?”
于凌天阵语塞,“你见过谁会对朋友这冷漠,直接给她免单吧。”
顾知许并没有因为搭讪而坏兴致,她靠在椅背上,听着舞台中央音乐,眼神放空意识渐渐涣散,整个人软绵绵,却还在继续喝。
她有两个心病,第个是把江彦词丢在医院,第二个就是在他最难捱时候她不在他身边。
这种愧疚在今天达到顶峰,她无法原谅自己,也不敢去想江彦词究竟是怎样度过那段时间。
桌子上酒她口口灌下去,非但没有得到想象中解脱,反而越来越难过,她今天把所有能做解压方式都来遍。
可效果并不好,她突然好想江彦词,好想好想。
“你好,个人?”
错愕和气急败坏,顾知许踩油门离开,留给那人团汽车尾气。
她路开到市区娱乐场所,这里灯红酒绿,奢靡样子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扫过去都是贺雨霄产业,顾知许避开,进家清吧,名字叫忘尘。
装修风格是经典美式风,室内灯光昏黄,日落灯照在舞台中央,有个驻唱歌手在唱美国乡村民谣,舒缓低柔节奏平稳,像是老友在耳边讲故事。
这个时间点没想到里面人还挺多,顾知许在吧台坐下,调酒师开始炫技,摇晃着手中shake杯,时不时抛来抛去。
顾知许耳朵尖很,听到江总这两个字,她又爬起来,“不是,你打错。”
她来这家酒吧就是不想让江彦词知道她买醉,她本来摁应该是苏念电话啊,怎变成江彦词。
她想去抢手机,服务员先步把手机还给她,还顺便摁免提。
他声音从手机里出来,“等
清吧和酒吧不样,他们关门时候相对来说会早些,顾知许本来来就挺晚。
也不知道过多久,人都走差不多。
服务员上前说道,“女士,们要打烊。”
顾知许如梦初醒,她缓缓点头,“好。”
她撑着桌子起身,个不稳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
名男子在她边上位置坐下。
顾知许下意识往另外边靠,有些抗拒别人靠近,她现在并不是很想说话,所以没理他。
“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那人继续说。
顾知许忍不,“真老套。”
“是说真话,没骗你。”他语气挺诚恳。
“你好女士,个人吗,喝点什?”
“1664。”顾知许淡淡说道。
“好嘞。”
这里环境不闹但有格调,很适合个人买醉,顾知许挺喜欢。
杯杯酒下肚,她不合时宜又开始想起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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