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见萧羡鱼还杵在原地,说:“夫人,你怎不进去呢?”
"…这行吗?”真怕遭嫌弃,被轰出来,
“嗯,不管是阿芊还是其他房,那些难听话,都不需要理会太多。生不生,不在意,以后让沈靖或者沈崎过继个来便可。”
他竟然是那想?
萧羡鱼讶异他相信她不能生育之事,更讶异他居然将子嗣后代看得那淡然,可这背后要是为避开和她有夫妻之实所以先塞出理由?
沈珩娶她到底为什,以前想那个答案又扎回思绪里,整个心又沉沉,还是不停嘱咐自己,不管怎样都要做好妻子本分。
他日后要纳个喜欢姑娘为妾,开枝散叶,她定没有二话,只希望给点颜面,个月来几次房中便可,直到她离开那天。
萧羡鱼停下来,不知道沈珩到底要干嘛,有什事不能回去再说。
旁捧着官帽青杨看不下去,低着头,用细不可察声音说:“夫人,您自个儿赶紧上前去吧。”
萧羡鱼无法,想着措辞也想得差不多,于是自己快步去到他身边,刚深吸口气先来个自陈不是,沈珩已经伸手过来捉她腕子,将人往身边拉拢,然后敞开大氅把她包进去。
“下雨。”
萧羡鱼听他那说,仰望天空,确实有蚕丝那细雨水十分稀疏从上头落下来。
萧羡鱼路小跑,在前头遇见从祠堂出来沈珩,谨慎地离他十步,跟在身后。
这条路方向是回他们院子。
走着走着,前面沈珩转过身来望她,看她跑后显得红扑扑脸蛋,还有略急呼吸,宽袖下手指微微摩挲,后又握成拳。
萧羡鱼停下来,始终保持距离,眼晴大大地盯着他。
仿佛在问,什事?
雨丝玩闹似又停,回到房里,沈珩脱下大氅,萧羡鱼伸手去接,但沈珩自己挂去架上,搞得她尴尬收手。
秀月端来茶,对着她朝沈珩示意,她深吸口气,接过来送到沈珩前面,“刚沏,相爷喝口润润喉。”
沈珩接,闻闻飘逸茶香,品几口,才放下。
萧羡鱼说:“那个浴房都备好水,您可以去。”
沈珩天不亮就走,到现在才回来,自然是要沐浴更衣,他颔首去浴房。
竟不是来问她错处。
那是直想同她并肩走?萧羡鱼突然就理解沈珩,那表情是在质问她怎还不到他身边去…没来由,萧羡鱼心跳快起来,肩膀被大手用力揽住,紧挨着结实身躯,能闻到沈珩身上檀香,好像好像还有心跳声她浑身僵得很,双小手无处安放。
自然而然地,便想到昨晚事,有些尴尬,也有些羞耻。
沈珩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怎那迟过来?”
萧羡鱼回:“和阿芊说两句话。”
身后秀月小声说:“姑爷是不是觉得今天们做得不对瞧,他皱起眉,好可怕…”
沈珩确实皱起剑眉,那表情像在质问什,可是她看不懂。
萧羡鱼已经开始在肚子里准备措辞,定是先道歉,然后保证下次绝不会出现忤逆、堵话情况云云。
可是不到会儿,沈珩又继续往前走,然后大伙也维持原本距离跟着走。
走着走着,他又转过身来看她,同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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