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后,然后打点好床榻,沈珩睡便睡到傍晚,遂去书房。
秀月命下人们把晚膳安排过去,还和萧羡鱼小小抱怨:“姑爷不是连着忙几天吗?怎刚歇会又开始忙啦,这什时候能和夫人你…完事呢,急死人。”
萧羡鱼原本不平静心因着秀月话又起波澜,孔嬷嬷见状,道:“没事,养养伤先。”
说是那说,其实大家心里明白,按规矩是成亲当晚便要履行夫妻义务,也是表达对彼此认可,再特殊情况也不会拖延大半个月,这迟迟不圆房到底是有问题…至于那伤,并不影响活动,更不影响圆房。
当晚,沈珩回房,瞧见她正在伏案写些什,身旁摆两叠高高账本,走近拿起张纸,上面秀丽字体记载好些钱产在上面,有庄子,有店铺,还有田地等等,大多是老侯爷夫妇留给萧羡鱼,这些财产无不彰显出他们对这个女儿偏爱。
忽然,沈珩后背血红伤口下冲进眼里,她心狠狠拧住。
明明前几天还好好,这是什时候添伤?
沈珩还那大胆让伤口碰水!
“没事,血早止住,洗干净会去上药。”沈珩并无再解释下去意思。
萧羡鱼不傻,就算沈珩有意避之不谈,她也知道定是铲除秦家时所受。
直接阔步出宫门,将其抛在身后,上马车。
“你真够啊,归心似箭啊!面子都不给…”
尤子嶙不满喊声远远消失在偌大朱门深处,沈珩对驾车青杨说:“快速回府,吃饭去。”
青杨这小伙子平日里不声不响,和主子个样,今日也高兴,驾着马车往沈家赶。
沈珩回到时萧羡鱼正好在用膳,见到他回来,小脸红扑扑,他不觉也跟着松快起来。
萧羡鱼趁沈珩没注意,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正在写半纸塞去案底下,不想被看见。
她决定到那时再拿出来,希望凭借这纸上多罗列诚意,能对弥补点过去对沈珩造成伤害,同时也是请求他大度放妻。
如此来,不枉二人认识十几载
富贵险中求。
说到底,沈珩这身权势到底是用命换来!
如果他和自己成婚,是不是就会像其他世家子弟样,在京中或者任何富饶之地稳稳妥妥地走仕途,而不是像这般,个言官除缕缕奔赴战场,还要参与皇室和百官争斗。
她咬咬唇,努力将满心酸楚压下,沈珩见她如此,思绪着秦三说和离那件事,也沉默。
沈珩出来后,萧羡鱼急忙给上金疮药,细心确认会儿要用膳食可有忌口。
萧羡鱼没料到沈珩这会子下公务,还副从未见过疲态,忙让秀月叫人把浴房水备下,先让沈珩沐浴更衣。
这回萧羡鱼十分自觉地捧衣服进去。
乖巧地看着沈珩脱得亵衣半敞,又松又垮罩在结实躯体上,他微微仰头,站在铜镜前用净面工具刮掉胡茬,那修长手指起落间,棱角分明下颌紧连劲瘦脖颈与象征男性特征喉结,不知何为,她看着看着,竟入迷…沈珩与少年时相比,真成熟非常多…“羡羡。”
她听见沈珩唤他,看过去,他已入那宽大浴桶内,望着她。
“不是故意偷看你。”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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