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情实在是意外至极。
青杨说:“永明伯爵府五小姐即将与二品关家定亲,好像是安寿宫意思,另外们玉州人又传信来说,那些宫人是安寿宫派出去,在找个大约十岁男孩。”
永明伯爵府,不正是萧羡鱼叔叔那吗?
另外,安寿宫还在找个孩子?
后半个消息挑动沈珩某根心弦,“有意思,继续查,必要时将那个孩子先寻到手上。”
次日近午时,她幽幽转醒,已经闻见午膳香气。
孔嬷嬷和秀月脸上藏不住喜色,人去浴房备水,人端来醒酒汤。
萧羡鱼被她们笑得不好意思,加之宿醉,捂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孔嬷嬷好声哄着:“夫人,这醒酒汤趁热喝才解头疼。姑爷交代,您今日就待房里歇着,账本都不要看。”
也好,让她两条酸软手臂歇歇,它们连同手指在昨夜费不少劲,沈珩背怕是挠花…慢吞吞地坐起身,她连连抽气,这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真遭罪。
被沈珩抄膝抱起,压进柔软被褥里,高大身躯如阴影撑在上方,萧羡鱼惊愣瞪眼,颗泪珠猝不及防顺着眼角滚落。
他温柔地抚摸那脸蛋,轻轻说:“直在忍耐,你懂不懂啊…”
沈珩簪簪从青丝上取下,萧羡鱼茫然无措,酒气熏出来红从脸延伸到身上,显得格外天真诱人,他强势捧住那脸蛋,对檀口以吻封缄。
身体本能绷紧,到底招架不住那强势侵入气息,很快瘫成汪春水,强健双臂与落雨般吻,无处可逃,迷糊间见顶侧鸳鸯帐落下,挡住外头烛火,却挡不住男人火热切。
未知陌生与害怕油然而生,更多是种羞耻期待,那团火似乎烧到她身上,即使寸缕不着,也烧得有种说不出滋味难受,始作俑者牢牢禁锢她。
青杨领命,又见沈珩翻身下马,负手于背,长吁气。
将这些年局势前思后想,沈珩沉痛,什都明白。
而某些事情旦深想下去,心脏反而像被钝刀割般血肉模糊。
“青杨,如果你奉若珍宝人被当作筹码辗转权势之间,明珠蒙尘,受尽苦楚,你会怎做?”
青杨然,决绝道:“谁让
原来这才是圆房…怎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秀月从浴房出来,坏笑问:“夫人,们东西还收不收,回不回侯府?”
昨晚经历事已经让她整个人被浓烈归属感包围,萧羡鱼傻笑着,想不到要和离,事情意外转圜。
今日上午沈珩告假,骑马漫步于郊外,望是广阔苍日,四周静谧。
牵马青杨正事无巨细地禀报,他原本想着走出沈家,便能冷静些,可心思却飞到九霄云外,懊恼昨夜失控拿剑,是不是吓着她。
忽地有什东西被冲破,四目相对流露出意外,十指泛白,深深抓进那坚实背里。
“羡羡,忍下”
她却笑,尽管疼,但做真夫妻,所有不安皆在他温柔里释怀。
之后鸳鸯帐帘随着偌大床架晃出波浪来,直到弯月如钩方罢。
萧羡鱼汗津津,实在太累,迷迷糊糊听见帐外孔嬷嬷问沈珩可要沐浴更衣再睡,这…太羞人,她心里想着沈珩快拒罢,让自己踏踏实实先睡觉…然后便没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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