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并不敢怪罪,反而很感激:“道长别那说,您愿意特地下山来解救,说明您还记着父母情分,小女感激不尽。”
臻炎道长脸慈祥地打量她,捋捋白花花胡子笑:“当年三清观门庭冷清,需要修缮,是老侯爷和老夫人慷慨解囊,老道岂可不来!那个太贤凡心杂念太重,待回去再好好重罚,也算对你有个交代。”
话尽,臻炎道长骑上头青牛,由小道童牵着,带着太贤慢悠悠地消失在街市人群里。
孔嬷嬷手狠,撸起袖子通下来二人哭爹喊娘,哪里还拿得住盛露水法器,全伏在地上痛哭,直呼少夫人救命。
孔嬷嬷没有香三下,而是香之内足足抽打二十七下,打完长舒口气,给萧羡鱼复命。
等臻炎道长带着太贤道长回来时,只见二人受罚哭得凄惨,苗氏气急败坏模样,而太贤道长如今连大气都不敢喘个。
臻炎道长自请去看望沈梦红,因为是三清观最有威望与本事人,连皇家都得敬三分,沈梦红知道怎回事,也不敢装,毕恭毕敬接待。
随后臻炎道长说道:“既然沈二姑奶奶已无恙,那法坛便撤吧,居住家中常设不是好事,使用不当更容易招纳不好东西。”
自便,老道与这门徒有话要说。”
萧羡鱼额首,叫秀月引他们二人去后面园子。
苗氏这才回过神来,“你怎好端端把臻炎道长请来,们已经有太贤道长,你又请个来,什意思!”
萧羡鱼说:“这不是身子骨不好嘛,想着万出错,太贤道长补救不怎办,熬宿想出个办法,就是请个比太贤道长还厉害来!你看,果不其然,今日真犯错,幸好派去人请动!”
"你…你…”苗氏已经气得说不出话。
沈梦红赶紧对丫鬟们说:“撤撤撤,你们赶紧去撤掉!”
“那如此,等便先回三清观,不叨扰。”
沈梦红与苗氏先恐后想送,却被婉拒,由萧羡鱼送出门去。
臻炎道长将太贤先赶去大门外,走出沈府路中,与萧羡鱼说几句话。
“夫人见谅,云游归来,观中事务繁多,时不查竟被太贤来府中作乱,惭愧!”
萧羡鱼又看看天色,对那二人说道:“再不快点太阳升高就没露水,你们赶紧跪下!”
见她们还敢反抗,萧羡鱼使个眼色给孔嬷嬷,孔嬷嬷做几十年粗活,力气不小,脚踢她们跪下,分别发两个人铜盆,又将那衣物披在她们肩上。
苗氏和其他丫鬟婆子想阻止,萧羡鱼高声道:“家孔嬷嬷年轻时随母亲可是得过臻炎道长持福,不怕冲撞法坛煞气,你们就不好说,谁近谁倒霉,想想二姑奶奶那模样。”
果然,都怕,苗氏人也不敢独身上前。
秀月又将戒尺递给孔嬷嬷,萧羡鱼说道:“打吧,能打几下是几下,代向祖师爷告罪,不然时间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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