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呀,好端端下来做什?”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她稀里糊涂看着沈珩为自己披上披风。
沈珩也披上自己,对门外喊秀月,秀月进来以为他们出什大事,需要半夜爬起来,不料沈珩叫她去拿酒。
萧羡鱼云里雾里,沈珩已经把她拎到房前回廊里,垫上厚厚绒毛毯子,他靠着廊柱怀里抱着她,边上三脚小几上有酒,抬头望,天有明月。
“你每每早睡,还未与你赏过月景。”沈珩颇为遗憾。
小时候他们几乎在白天相见,晚上各回各家,娶到她,不是忙政务就是忙床第里贪欢,趁着今晚她难得睡不下,来赏月是不错选择。
沈珩制止:“二舅哥,羡羡舟车劳顿,不如先歇晚,明日再谈。”
话落,不容拒绝地牵着萧羡鱼回房。
渐渐入夏,他们寝室有扇窗外头是宽阔江景,于是彻夜打开,夜风徐徐吹进来,将纱帐吹出涟漪,圈圈落入不眠人眼眸中。
萧羡鱼翻个身,即使很困依旧入睡不。
萧盛铭说那些情况,让她郁闷。她本想借着往日情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刘氏将孩子还给萧家,可万没想到事情远比想象还要难以解决。
拜嗜睡天性所赐,深夜园子是什样,萧羡鱼真第次认识看。没有阳光,没有嘈杂,没有来来往往人,花草香芬静谧,黑暗无处不在,满院子随风摇荡灯笼,它们光亮不及夜空里繁星捧着那轮明月耀眼。
她伸手去想去挽缕月光,那光透过指缝溜走,只大手覆上来,包裹小手,耳边是他宠溺嘲笑。
“羡羡,你个小傻子。”
萧羡鱼不满地嘟起嘴:“是,你年长五岁,吃盐比吃饭都多,那请教下精明相大人,心之烦忧该如何来解?”
沈珩嘴角噙笑,修长手指转动小巧酒杯,“说来容易,却也不容易。”
刘家有点说得对,萧家这多年来确实没顾过刘氏母女,旦听见刘氏要改嫁便来要孩子,有些强盗意思。
这可怎办…数不清是第几次叹息,又煎鱼般翻个面,沈珩闭着眼,忽然手臂圈过来,按住不安分她。
“今晚给你歇,你还扭来扭去,再不睡可就不客气。”
萧羡鱼没半分心情干别:“别闹,在想事呢。”
沈珩察觉出她焦躁,颤颤睫毛睁开眼,盯她好会儿,知道时半会也睡不下,干脆抱着她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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