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起来是啊,夫人!看来五爷还念着那个萧氏.…”
霍柔依听,狠狠刮巴掌过去,“怎可能,都和离!他还很厌恶她啊!”
丫鬟捂住脸跪下,看着主子再坐不住,起身不停地踱步。
“这个该死萧羡鱼,花三年时间赶走她,准生哥哥居然淮生哥哥肯定是中邪,对,中邪!他以前恨不得萧羡鱼从眼前消失,恨不得嫁到沈家被折磨,定是那个贱人趁着怀孕,做相爷夫人还不安分,用什手段勾引淮生哥哥!”
霍柔依越想越生恨意,拿起各种瓷器就摔,也不管名贵不名贵,“贱人!贱人!什都抢,从小到大什她都是好!她怎不死呢,不快点死呢!啊啊啊啊!”
他大醉场,回想父亲话,什都顷刻推翻。
日子很快定下,就在两日后,于姑娘被小轿抬进李家后门,成于姨娘,安置在霍柔依那个院子角屋里。
晚上才是同房时候,李准生未归,正妻主母便先要见见这新来姨娘。
训话半响,当于姨娘抬起头那霎,霍柔依惊得差点摔下椅子,丫鬟也合不上嘴。
若到这刻还看不出端倪来,那得是瞎眼!
“父亲,父亲,您怎变成这样这些年您教那些道理,去哪!”李淮生歇斯底里地质问。
“你个混账!敢这与说话!你懂道理,你做圣人,为何要让霍氏未婚先孕,你这步就大大踏错!做人清醒点务实点吧,儿子!人都有控制不住自己时候,不管是权势,富贵,还是欲望!”
李淮生哑口无言。
李父年老双肩颓下:“儿啊,书中道理千千万,不及身处之境难处,放眼天下之大,人亲事不过沧海粟,你既不喜欢她,如今放走便好,三年而已,算是家里亏欠你,顺你意娶霍家姑娘,这事就那过去吧,别再提。”
李淮生难以接受,笑笑,却是笑得比哭难看,用力推开房门冲出去。
夜晚,李淮生公务回来,用饭,沐浴更衣,大步往妾室那头屋子里去。
甫进门,便见红烛下那位穿着绿红新装人,他仔细端详。
嗯…这身嫁衣是依照留底嫁妆单子上记录叫人赶制出来,可惜是妾室,不能越过正妻,所以黄金部分改成银,珍珠红宝石改成红玛瑙白玉。
似乎差强人意。
于姨娘不明白为何正妻见自己像见鬼样,没见过世面她害怕地低着头。
丫鬟知道夫人这个神态不成规矩,连忙自作主张把人叫退。
霍柔依受刺激大叫声,抓着丫鬟说道:“长得是不是像她,是不是!”
丫鬟为难说道:“是.看起来五分相像”
有什闪而过,霍柔依忽然想起来,“那个、那个佳梦,通房,是不是也有点像她?”
路跑回书房院子里,扶着廊柱跌坐阑干上,日落余晖照着他背,脸逆着光,陷入阴暗。
“原来萧家不是背信弃义,原来她不是因为喜欢,原来是李家、是拖她三年,苛待她三年…”
回忆收拢,酒楼内,李淮生笑出声,极其苍凉,看着手里酒,饮而尽。
他问女孩父母叫什,回答说他们家姓于。
“于…”李淮生别有意味地呢喃:“鱼…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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