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羡,你今日点胭脂是春梅红。”
“不好?”
“嗯…很香,很甜。”
尔后感觉到他胸膛微微震动,半睁眼睨去,原来沈珩在笑,问她:“说说哪里好。”
额…上下马车都亲自扶,走路定会牵着,吃饭时候总是给夹喜欢菜,像现在醉你会抱路走回去,还有不计较踩坏你宝贝…”
“羡羡。”沈珩轻轻打断,“你说这些是身为丈夫应该为妻子做没来由,对于他语气平平,又短短句话,萧羡鱼发觉自己眼睛好涩,鼻子也酸酸,换成是以前,她想也不敢想这些事情会是丈夫应该为妻子做。
细细将这些年两人相处点滴拾起,她有些哽咽:“你从来不对大声半句,凡事都想着包容,不许别人欺负…沈珩,以前怎没发现你是个这护短主儿…”
沈珩笑而不语。
他告别兄嫂往自己院子去,很快没人影。
沈珩则扶着萧羡鱼慢悠悠走着,她也许是累,忽然停下来抬头望着他,站得很近,感受他气息拂在脸上。
“抱。”
秀月偷笑,悄悄走别条路先去打点,叫下人们回避。
沈珩垂下眼睑,凝眸着她,尔后心领神会地抱起她。
们个两个那丧样儿,修长手指摸摸下巴,说道:“好在前几日已经回绝官家,官家已暂时打消给阿靖婚配念头。”
萧羡鱼与沈靖又是惊,却也有喜!
她破涕为笑,捶丈夫胸口,“你刚才为什不早点说出来,害们难过死!”
沈靖散阴郁,对沈珩揖:“大哥,受弟弟拜,你果然还是为着想,是疼!”
沈珩扶他,用力拍拍那壮实肩膀,“你嫂子吃醉酒不清醒就罢,你也乱阵脚。官家早有这打算,还与通气,若是没去解决,能让你们今日去相看贾家姑娘?”
萧羡鱼人不傻,心更是明镜似。
包容她退亲,又等待四年,在二姑母为难中替她出手,宫宴上被几句言语嘲讽便要为她讨诰命…还有太多,这桩桩件件,就算他沉默寡言,没有宣之于口,她也会点点去发现,然后铭记于心。
沈珩护短亦体现在沈靖婚事上。
她抱紧他,踏实感充盈全身,与人相伴终老,过日子就是要这样吧。
嫁给他,三生有幸。
萧羡鱼把头靠在他肩上,舒坦地叹气,“以后醉你都这抱回去好不好?”
“小懒鬼。”
“不可以数落,就回答,好不好?”
沈珩对着她仰起小脸,在那柔软唇上用力啄下,道:“好。”
萧羡鱼闭眼,轻喟:“沈珩,你真好。”
沈靖击掌,才恍悟。看来自己是情迷障眼,丢人,丢人。
“不过官家只是暂时打消,什时候又觉得哪家姑娘好与你配,说不定圣旨也就下来。”沈珩道。
这无疑是给沈靖提醒,如果要杜绝官家赐婚,就必须短时间内把贾家姑娘婚事敲定下来,婚帖换,婚书紧立,天王老子来也不会再有变!
萧羡鱼给沈靖递去鼓励眼神,“们都会帮你。”
沈靖高兴地点点头,忽然觉得浑身充满力量与勇气,这与行军时上沙场前击鼓涨士气感觉如出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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