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经过染洗池子,颜色不多,
萧羡鱼不管她,自己从容走进去,沈芊害怕地叫两声,萧羡鱼也不应,惹得沈芊埋头冲过去,紧紧挨着不撒手。
屋内坐定,管事把新织好料子拿过来给看看。
沈芊上手,眼里亮晶晶,爱不释手,直夸品相好。
在查账萧羡鱼笑得别有用意,“你摸那件是单脚婆婆织。”
沈芊想到那个只有只脚婆子,马上把那料子丢到边,拿底下青色那块。
“阿崎才令人忧愁,不知道喜欢上个怎样姑娘,书都不念,直接追着跑。”
萧羡鱼没来由,隐隐有种不好感觉,却还是安慰沈芊:“阿崎才十六,你大哥说不急,给他些时间总会想清楚。”
沈芊耸耸肩:“只能是这样。”
那个庄子叫虎凹子庄,离京城不是很远,但比岐兰山远些,沈珩为二人安全派不少随从,半日后便到。
二人下车后相携站定,庄子上人们早已列在两旁等候,早听萧羡鱼说过收留是些孤苦无依妇人,穷酸是正常,可但今日见,着实吓跳。
夏季悄然入末,风和日丽,马车行于道上。
说要带沈芊去看看那个养织婆子庄子看看,拖延好些时日,今天可终于在路上。
车内垫最透气舒爽布料子,三脚小木几上果干琉璃盒子展开,十几种花样路上换着尝,出趟门可真惬意。
“听说阿靖昨日送对前朝汝窑大师名器给贾家妹妹。”萧羡鱼说。
沈芊笑嘻嘻回道:“是啊,还特地告诉贾姑娘丫鬟定要转告说是他前几年收藏,生怕人家误以为是为亲事硬装风雅。”
“青色是脸疤婆子染,还是单脚婆婆织。”
沈芊又丢开,只要往下拿块,萧羡鱼就说出那块是谁织谁染,她对于打理多年庄子和人手艺早已烂熟于心。
“这些可全是你觉得吓人婆子手里勤勤恳恳染织出来。”
沈芊听,手缩缩,对这些料子生出又喜欢又嫌弃复杂感觉,“真假呀,不大信。”
萧羡鱼看完账册没有猫腻,又带着沈芊去看婆子们织布。
那长相模样,何止是穷酸,竟个周正都没有,几乎都有残疾!
这个缺只耳朵,那个脸上全是疤,还有拄着拐杖单条腿这些都是妖魔鬼怪!
富贵里待久沈芊前前后后伺候人长得人模人样,来到这愣是没敢进去,刚要后退,却被萧羡鱼拽住,“别怕,她们不吃人。”
“不、不吃人也挺吓人。”她结巴。
萧羡鱼说她:“你这人,没来时候老怪没将事情放心上,今儿个放下相爷和云姐儿不管,专程带你来,你在门口磨磨蹭蹭。”
说完,姑嫂二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沈芊继续道:“可别说,这对名器送之后,效果比前两次送簪子扇子有用多,贾姑娘已经愿意在小门后亲自回他几句话,关系不再那生疏。”
萧羡鱼:“看来贾家妹妹是逐渐接受阿靖。”
家里喜事多起来,要搬新家,要为沈靖婚事做准备,可惜她没怀上,不然是喜上加喜。
“二哥多好啊,能文能武,接受不是迟早事。”沈芊对自己兄长十分自信,除沈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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