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半响,可算差不多,张玉过酷刑样,瘫在那动不动,只有进出气份儿。
这个院子里喜欢玩闹丫鬟不止秀月,春泥擦擦汗后瞧见张玉因为挣扎露出半个屁股,也掐把,挺有弹性。
春泥还笑:“这个死丫头来段日子,吃得多,瞧瞧都长不少肉,点都不像庄稼汉种儿,肤质那细!
张玉再次破喉大叫,像进热水里鱼,蹦腾到通铺最里面,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双委屈眼睛,失声痛哭。
还坏心地上前,在那片平坦里,捏把上头红豆子。
“秀月姐姐!!”张玉大叫,又惊又恐,还涨红脸。
秀月摆摆手,“别那大声,不知道还以为怎你。来,躺铺上去,替你后背上药。”
张玉无奈,双手护着自己前胸,慢吞吞趴着。
当时后背被李家随从踹脚,幸好没伤着内脏和骨头,就是瘀青厉害。
房门是虚掩,人在里头有可能睡着,放轻脚步进去,却见麻布帘后个矮矮人影正在宽衣解带。
原来没睡呢。
秀月直接撂帘子进去,“你醒着就好,来看看你伤。”
张玉已脱个精光,浑然不觉有人来,吓得六神无主,急忙拿衣物掩住下半身。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秀月放下盆子转身看她,“大家都是女,你羞什羞,还特遮下面!”
秀月刚在房内收拾完散落珠钗衣袍,出来前不忘摸摸萧羡鱼手。
温温,不冷不热,相爷拿过来盖薄被正合适,可真细心。
轻手轻脚出来后,没头没脑听着句问,想也不想就说:“回相爷,张玉就是女娃啊,她哪里不像?”
那脸蛋,那身形,才十岁不到,除脱裤子验身,没处看不出是个女娃。
“相爷,您为何忽然问起张玉呢?”
“哎,婆子给你药不行,还真得要拿来这瓶。”秀月捂热手掌,倒药使劲揉。
张玉其实不敢说,自己根本没擦药。
可别说啊,秀月力气对于那重瘀伤来说也算大。
张玉哇哇直喊,眼见耐不住她挣扎,这时又进来同屋住个丫鬟,叫春泥。
秀月叫春泥帮忙摁住,两个人干脆撸起袖子,边揉边说:“你忍着点,这样能早点好!”
张玉慌乱:“"秀月姐姐.…你怎来?”
秀月笑呵呵,拿出药瓶:“给你拿更好药过来,瞧瞧你伤怎样。”
“额你有心。”赶紧钻进被子里穿好裤子出来。
见她赤条条上身,脖子上戴着块玉,就这站在自己前面,秀月噗地笑出来。
“你只穿裤子?们女子不是要全遮,你以为自己两个小尖角就可以露出来给人看?”
事关朝秘,沈珩没有回答,挥挥手叫退她,对青杨说道:“那个孩子是夫人亲点留在身边,在庄子里表现不错,你寻个机会嘉奖下。”
“属下知道。”
而秀月走开后,对提起张玉多个挂念。
在庄子上,那小丫头护主被打得不轻,领药便没来干活,让她在屋子里歇几天。
回来后直围着主子转,这会子也不知那小丫头伤怎样,便叫来另个丫鬟守门,她打盆温水,拿上更好药要去找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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