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后,政解聊得差不多,李准生心思动,巧妙将话题往姜家上引。
先是环视圈眼下这酒楼房间:“…也不知那银湘楼什材质建,居然那容易起火”
此时季三槐有些不胜酒力,脸面红熏:“不知道呢,但等于是烧萧家好多好多银钱…”
“哦,三槐兄,此话怎讲。”
酒劲上头,季三槐揉揉有点发胀额角,点点将萧家已故大郎与刘氏、姜氏之间前因后果说出来,等他说完萧氏兄妹去玉州接遗女经过后,脑袋便砰地声,趴在桌面上。
李淮生自然知道,不感兴趣:“烧自有厢使*员打理,然后呢。”
“那银湘楼唯大老板便是玉州姜氏,乃玉州城税收前三大户,可说来玉州不比其他大城,姜氏再怎经营有道,也不可能独自拥有那好地段大酒楼,这属实让人意外!真好奇这姜家到底每年挣多少,所以便去查看玉州赋税卷宗。”
李淮生还是没兴趣,正声劝诫道:“天下纳税大户多如牛毛,各家有各家经营门道,季大人心思未免太八卦,得多看京城、或临近京城卷宗才能有思路为官家出谋划策。”
“哎呀,李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查才得知这姜氏能在京城立足,居然与宁勇侯府萧氏兄妹有关系,这里面弯弯绕绕可精彩!”
提及某个人,李淮生心动动原先劝诫他人正气立马消失半,"与萧氏有关?”
官内,户部。
季三槐去档房,再回来时,抱着沓足有三四尺卷宗,费劲地放在案面上。
直至宫门快要落锁,同僚几乎走尽,终于整理出份主要卷宗,搁下笔。
漆黑道砖浮着灯笼投下红光,那头有人疾步而过,季三槐适时大叹声:“唉!这叫什事!”
那人停顿脚步,往门口移来,瞧见他愁眉苦脸,便道:“季大人还没走?”
不省人事。
李淮生拿起杯酒,缓缓送入口中。两眉之间有股忧郁凝重,手中空杯被握得紧紧。
半嫁妆
“正是呢。”季三槐瞧瞧天色,说道:“李大人,这宫门要关,们还是先回去吧。”
李淮生也看看天色,仅仅是思索瞬间,便客气起来,“季大人,看你如此重视扶商之事,不如们就去小酌杯,交换交换各自政解?”
“求之不得呢!”季三槐朗笑,与李淮生同离宫。
出宫到酒楼雅房入座,二人便换种态度,熟稔得多,像往日那般称兄道弟,这也是官场上常见交际客套手段。
但,李淮生对于季三槐这人,叫声三槐兄还是有几分交情那种,于公于私上都配合交好。
宫内重地,当遵守官职秩序,季三槐起身揖:“李大人,你才还没走呀。”
李准生走进,入眼是案面成沓卷宗,上头玉州二字尤为显眼,"你在看玉州往年税赋?”
“是。官家继新农桑行政后,有意于明年推行扶商,如何制定当中细节,侍郎魏大人将择期商议,便多看看这方面卷宗。”
李淮生却问:“为何看玉州,官家若要推行扶商,极有可能在京城先试行。”
季三槐好生讶异:“李大人不知道银湘楼被烧?这可是京城今日头等大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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