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姿亭亭地要离开。
尤子嶙朗笑出声:“你确定不看看里面是什?”
夜樱回头
大白天逛青楼,不知道人还以为镇远侯有多饥渴呢回身欲叫沈珩索性起进去,来都来,有难同当,何况这是沈家事,怎能让他姓尤身先士卒。
岂料,沈珩早防着他,立刻叫马车掉头走远。
连墨溪都说句:“相爷真是不当侯爷是外人般使唤。”
尤子嶙后牙槽咬得作响,还是得厚着脸皮进温香楼,他特地去见个人。
此人正是温香楼头牌,夜樱。此刻正当好梦酣睡时,却听闻镇远侯来,忙叫人梳妆打扮,愣是把昨夜身酒气除个干净,前去见客。
“什?你要去?”尤子嶙大叫。
沈珩耸耸肩,摆出虚弱样子:“官家要好好养伤,去那种地方有违圣意。”
尤子嶙不屑笑:“你是怕家里那个吃醋生气吧?”
“既知道,何必多说。”
“那也有心爱姑娘啊,也怕人家误会。”
刀尤子嶙被放回镇远侯府,如果可以,他眼下宁愿待在沈珩家。
墨溪拿着仓库钥匙,偷偷看主子眼,犹豫好久,问道:“侯爷,真要拿吗?
尤子嶙大叹口气,咬牙道:“谁叫他是兄弟!”
“可…那是您备给棠姑娘东西。”
尤子嶙心痛地挥挥手,强迫自己割舍:“拿拿拿!年给阿棠备五件东西,都备那多年,不差这件,就当是做做好人,还给人家吧。”
尤子嶙见到夜樱时还是会感叹此女之美,与沈珩之妻那种月光柔辉美不同,夜樱是张扬妖冶美,登不上正统之堂,流连于烟花柳巷却是合适,她这人最绝还是弹那手好琵琶。
若不是罪臣家眷,她便是京中千金小姐,戴罪之身,奈何沦落风尘,不得良人赎身。
夜樱步入雅房,笑吟吟向尤子嶙行礼,“侯爷,可有段日子没来。难道是家中又纳美貌妾室,让您想不起奴家来?”
尤子嶙稳坐着,不像般客人轻浮,轻轻将锦盒推过去,“诸事繁多,是不得空过来,今日是受人之托来找你。”
多年来混迹青楼,夜樱花名不知吸引多少权贵与豪绅进献各种金银首饰,点也不稀罕打开那锦盒,反而觉得扫兴,失望道:“原来侯爷不是记挂奴家才来呀,真叫奴家伤心,东西不要,您带走吧。”
“你得吧,咱们两个人里,就属你与人家最熟,证明你素日里没少去。”
只是去喝喝酒”
说话间,马车已停下,墨溪在门外说道:“主子,到。”
沈珩对他做个请手势,尤子嶙只能不情不愿下去,抬头,面前栋楼阁匾额映入眼帘。
温香楼。
墨溪听命令,便开锁进去,取出个锦盒,二人火速出府,上马车。
马车内铺满软垫,沈珩轻轻侧靠,出征回来大半年,晒黑肤色又白皙回来,车窗缝隙透进来光闪出微微瓷光。
而尤子嶙回京后时常去校场练兵,自诩命没沈珩好,风吹日晒,怎吃都不长膘,浑身腱子肉。
他白沈珩眼,把锦盒丢过去,“你要!”
此时马车已经慢慢启程,沈珩甩回去,“又不是去办事,还是你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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