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恢复神色,对于个抢自己夫君,还追杀自己人,实在没必要有丝怜悯。
二人给萧太后行礼后欲离去,可萧太后哪能放过他们!
“三丫头!"她叫住人。
萧羡鱼回身,恭敬道:“姑母,何事?”
“你快年没去哀家宫中坐坐,如今都封品诰命,又有身孕,哀家实在欢喜,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哀家宫里吧。”
沉重牢门关上,徒剩尤子嶙双手死死握成拳,青筋爆突。
萧太后轿辇刚在自己安寿宫前落地,琴嬷嬷急急找过来。
“娘娘,不好,金斓公主将沈相夫妇召进宫,此时争吵不休,听公主那哭声不得啊!”
其实说是争吵,也只有金澜公主在那吵得厉害,沈相夫妇没句高声。
“哎呀!”萧太后急急忙忙把自己宽长大氅拖出轿子,抬脚就往欣悦宫去。
不得不有抢天下心思…”
萧太后缓缓转身看他,“你们直觉得狼子野心,可是无缘无故想这般?还不是被逼!当初晋王不过是诸王中毫不起眼个,论才情,论手段,比他好大有人在,但自他登基后才看明白,以前那些不过是他故意展露表象!
尤侯,政见向来以官为利好,以民为安好,在执掌天下,你是官,是大功臣,你家务事根本不会提到朝堂上来任人评论,最多街头巷尾私议,当个谈资便过去。”
而孝帝则是以官为安好,以民为利好,先民后官,二者正好相反。
尤子嶙不置言,神色明显落寞。
沈珩委婉拒绝:“太后娘娘见谅,夫人已与金斓公主叙旧太久已经乏,臣改日再带她
“哀家早就说过,沈珩绝对不会臣服她,偏是不信,肯定又自取其辱!”萧太后恨恨说道。
果然来到大殿前,便听说沈珩语气沉重禀声:“沈珩不论是正室之妻,还是身边女人,这辈子只有个,那就是萧羡鱼,也只能是她,任何人无法取代!”
“沈珩!!”
金斓公主这声撕心裂肺。
惊得萧太后脚下差点打滑,抬头后又见那沈珩揽着萧羡鱼从大殿出来,两个人神色各异,沈珩派从容,萧羡鱼倒像是也受点惊吓,腹诽金斓公主竟如此痴情沈珩,那声嘶吼是多绝望。
萧太后说道:“哀家不是白白来看你说这些,哀家用意你也该明白,你那十万大军眼下仍听你,只要你愿意助哀家臂之力,那尤棠便辈子在你身边,也不枉她至今还跪在宫门外那份痴情。”
提到尤棠,等于是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尤子嶙顿时冷汗流下来,只能迟疑回道:“太后娘娘意思臣明白,但兹事体大,已跟随陛下那多年,心中实为复杂,请太后娘娘宽几日想想。”
萧太后十分高兴他聪明,若是从,便要背负骂名,但能和心心念念人永不分离,若是不从,那他们从此便是阴阳两隔。
“宽几日太长,哀家等太久,不想再等,就算没有张玉,哀家最后样能废孝帝!你最好尽快站好阵营,否则出追悔莫及之事…呵呵,其实她对有些人来说,就是阻碍你累赘,哀家是最不想动她,可别人就不定。”萧太后很快离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