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上,面对萧太后与金斓公主指控
萧羡鱼紧紧掌心里炉子,不在意似笑道:“哦?搜查办案啊,邵大人可真热衷来住地界干这事,说吧,这次是抓,还是抓家相爷,还是其他人?”
邵渤看她从容不迫,阴险地说道:“这次不抓人,是来搜查证据,毕竟沈相大人已经进大理寺大狱。”
话音刚落,萧羡鱼浑身震,双手发麻,暖炉几乎捧不稳!
郑英等人大骇,“什!沈相入狱?!”
邵渤厉声道:“就在早朝时,太后娘娘带着金斓公主当众指认沈相在朝臣家宴那晚使用手段玷污清白,当时情况,用不用好心转述给沈相夫人你听下呢?”
郑英挽着她就走,没功夫磨磨蹭蹭。
她们路过来,到处是官兵把守,萧羡鱼交代春泥:“叫四姑娘老实待在自己院子里别出来。”
沈芊胆儿不大,别被吓出毛病来。
随后,她们刚入前厅,便见大理寺卿邵渤趾高气扬说道:“当家主母何在!”
这架势,跟当初去宁勇侯府抓人时模样!
头配下去熬材料都是极珍贵,萧羡鱼吃半小碗,感觉味道十分好,待沈珩回来也得叫他吃些,冬季补补身子。
之前因为大悲大悸引发急症已见好,可她不敢放松,正好自己怀孕也得进补,索性连沈珩块补,两个人养点膘出来,好接孩子出生,家子气色红润,欢欢喜喜。
她们正吃得畅快,院内却吵起来,在小厨房煎着安胎药秀月听见声音,抱着药炉子跑出来看,再顾不上煎药,和春泥慌慌张张去东厢房。
秀月大喊:“夫人,外头来好多官兵!”
萧羡鱼心头突突两声,遂放下白瓷碗,擦擦嘴,慢慢站起来。
郑英拂袖怒骂:“邵渤,你欺人太甚!”
可萧羡鱼深吸口气,嘴角依旧挂有笑意,缓缓在主位上坐下:“那就有劳邵大人完完整整,将早朝时发生之事没有遗漏,真真实实给本夫人说遍。”
站着邵渤:“”
怎有种自己不是来办案,而是来汇报错觉?
但说出去话,泼出去水,邵渤只能说出来。
郑英看不过这竖子,可这是相府,沈珩不在,最大主就是萧羡鱼,只能忍着气愤。
萧羡鱼上前,正声回道:“乃沈相之妻,也就是这相府当家主母,敢问邵大人不传拜帖,直接入相府,还闹出这大动静,所为何事?”
邵渤扭头看向声音来处,只见那传闻中萧氏之女发髻华丽,大氅精致,就连手里捧着暖手炉子都出自宫廷专匠之手,好个智救国母,靠自己实力荣封品诰命女子,贵不可言!
说话气势和模样已经和那时完全不样,真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句老话。
邵渤朗笑出声,“沈相夫人,你听说过搜查办案,要事先递帖知会?”
对她们说道:“你们在这待着,去看看。”
郑英搁下碗,“陪你去!”
尤棠活动活动筋骨,叫丫鬟去把贵府相爷平日用弓箭拿来,“别落下,也去,但是在角落里看着你们。”
这突来剧变,明明就是沈相府事情,聪明人都会明哲保身,而她们却毫不犹豫留下来。
"你们…”萧羡鱼忽然来阵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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