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冷笑:“同朝为官那多年,邵大人怎还是不解?这人做事大多不靠嘴,这是案件,不是讲故事,定罪拿出实质人证和物证来。”
李淮生终于等到机会,出列:“臣李淮生,再次指证沈珩确实是朝臣家宴当晚与金澜公主在沿香殿内。”
邵渤也将物证香炉搬上来,“这里面合欢香是温香楼货,听闻沈相没成亲前,是温香楼常客,最喜欢和头牌夜樱姑娘饮酒弹琴,你在那里混得那熟,要拿到点合欢香不难吧?”
这时,沈珩表情有点微妙,不着痕迹望向萧羡鱼,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已没有方才恐慌,有只剩言难尽疑色…“呵呵…邵大人莫要打趣,应该说整个朝堂不少人都去温香楼,都会去听听那姑娘唱曲弹琴,何必为案情刻意着重说他严肃向孝帝拜,正声道:“陛下,基于公主指控、臣否认,听那久推论,也该让臣这方提出新人证和物证!”
再无高迁余地,既不缺财富,又不缺权势,唯缺便是做天家升龙快婿!”
冯英芮反驳:“沈相对其妻子萧氏情深意切,这是全京城人都知道事,如果他想做驸马,想得到公主,何必亲立婚书娶回萧氏?”
“那是因为萧氏当年当众悔亲,沈相咽不下那口气这才娶回萧氏,但公主是他们成亲后才因为闽都王病故而回京,要知道之前先帝可是有意要赐婚二人,沈相娶萧氏赢得个深情郎君美誉,岂能随意和离休妻?
可公主又是心头所想,偏偏嫁于闽都王,就算闽都王死,公主依旧顾念夫妻情深,不会愿意委身于沈相,自然也就发生那般强迫、人神共愤之事!”
冯英芮眉宇紧皱,心说这个邵渤不做官也能去做个讼棍,推脱说辞是张嘴就来。
萧太后拍案而起:“对,他沈珩就是这般小人,*贼!逆臣!”
金斓公主在旁配合着,哭声又大起来。
孝帝满目失望,无话可说,但如果沈珩被定罪,他将面临严峻后果,只是沈珩也是趟过多少大风大浪人物,就不信这回会坐以待毙!
果然,就在连冯英芮也没新头绪时,沈珩挥衣袖,问:“邵大人辩完吗?”
邵渤饶有兴趣地看他:“辩得差不多,怎,沈相要接着与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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