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昏花,只觉筋疲力倦,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他知道自己必需得回家休息,靠在沙发上躺会儿,他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电梯下行到地下车库,司机守在电梯口,尽职尽责地走上来:“赵先生?”
看来沈敏还是打电话。
赵平津点点头,司机打开车门,他坐进后座,车子驶出国贸商务区,建国门外大街和东三环街道,国贸桥下城市依旧灯火繁华,他闭着眼歇会儿,拿出手机。
黄西棠快个月前发给他消息,只有三个字,谢谢你。
他从上海回来那个多星期里,在病房里昏天暗地睡,有力气拿到手机,已经是收到她消息个多星期后。
他渴念听听她声音,尤其在特别疲倦时候,她仿佛是深入骨髓毒,瓦解他强硬意志力,令他整个人脆弱到不堪击,他只能躲着她,可是又那地想她,想到自己心底都发慌,越是这样,他越知道自己不应该,他跟黄西棠,掐着分秒过日子,早已经是注定要分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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