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津撇撇嘴地说:“她怎还是那凶?”
西棠不好意思地笑笑。
赵平津摸摸她额头,怎还是觉得有点烧:“给你带鸡汤,还有
傍晚西棠在房间里睡觉,电话在外面直闪烁,倪凯伦走过去看眼,动手接起来,不耐烦地说:“行行,别打,人睡。”
赵平津在电话那端愣秒:“倪凯伦?”
倪凯伦说:“是。”
赵平津推开手边文件,示意秘书出去:“她呢?”
倪凯伦不客气地答:“睡着。”
西棠终于鼓起勇气问句:“你……公司有什事儿吗?”
赵平津白皙脸庞浮出讥讽笑意,手撑在膝盖上索性直说:“没什事儿,托你俩福,还签单大生意呢。”
西棠睁大眼。
赵平津摸摸她裹着厚厚纱布左边手臂,灯光显得他脸色有点苍白,他嘴角带点儿惯有轻薄笑意:“这可没只好胳膊。”
西棠眼里有疑惑,不敢问,也没敢接话。
深夜点多医院,雪白走廊里静悄悄,倪凯伦在江西陪着林心卉录真人秀节目,还没有办法马上来北京,剧组派个同事过来慰问下,然后回去,剩下助理小宁守在她病房里。
赵平津进来先找医生,值班医生将份新检查报告给他看:“片子拍过,伤口缝几针,失血多点,注意补充营养,其他没有什问题。”
他放下心来,走回病房去,贵宾病房还亮着灯,黄西棠没有睡着。
她见到赵平津走进来,眼睛水水,有点胆怯。
赵平津拖把椅子在她床边坐下,语气平平地问句:“还不睡?”
赵平津扫眼墙上时钟,下午六点多:“她怎?”
倪凯伦说:“伤口有点感染吧,昨天有点低烧,今天好。”
夜里九点多时候赵平津过来,倪凯伦给他开门,他大概刚应酬完离席,领带有点松,身烟酒气味儿,手上提着两个快餐盒子,倪凯伦瞥他眼,明显不爱搭理他,指指里面:“醒。”
倪凯伦开门走。
西棠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见到他进来,站起来:“你怎来?”
赵平津那抹笑容慢慢褪去,眼底露出些许掩藏不住倦意:“黄西棠,你还真是狠,老高算是栽你手上。”
赵平津起身走。
西棠第二天早上就出院,她回去剧组把剩下戏份补全,次日《最后格格》停机,至此历经百二十七天紧张拍摄,全剧杀青。
剧组在驻扎酒店原地四散,全剧同仁各自踏上返程路途,倪凯伦第二天下午回来,陪着西棠搬进公司在安慧里酒店。
由于她第次拍这大戏,到后面人都有点恍惚,人戏不分,倪凯伦没敢把她逼得太紧,叫她边养手上伤,边挑下部戏剧本。
西棠悄悄抬眸看看他。
赵平津假装没看见:“刚刚问过医生,就是点儿外伤,没什事。”
西棠点点头,犹豫着说句:“你……”
赵平津横眉看她眼,西棠吓得立刻把话停住。
赵平津也没搭她话,继续交代道:“病房配营养餐,要是吃不惯,已经让秘书打电话交代,你让助理打电话让酒店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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