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赵平津声音哑哑。
“你不是领导,谁敢让你喝酒?”
赵平津在她怀里蹭蹭,低声地说:“小敏这段时间不在,没人应场,大伯手下个个都是老臣,助理还没到那个资历敢拦酒,都是叔叔伯
西棠细细地看着怀里人,袭雪白衬衣挺括整洁,银灰色西裤,裤线熨得笔直,腰间衬衣松开,衣服有些许细微褶皱,身奢侈考究衣料穿在他身上,却丝毫不压人,身形修长瘦削,连身骨头都格外硬,更显得人倨傲矜贵。
人前是雍容矜持,底子里却是身臭脾气,偏偏每当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他却表现出对她极大依赖,西棠知道自己见不得光,可是又真是恨,恨自己还会心软。
西棠用手托住他脸让他躺在沙发上,返回卧房给他拿张毯子盖住他腹部,转身拉出抽屉,递药给他。
赵平津撑起身子喝半杯温水,脸色仍然十分苍白。
眼看西棠只是站在他身前,赵平津不说话,只拉拉她手。
贯紧闭,暖气开着,屋子里依然显得阴凉而幽深。
西棠脱高跟鞋,赤着脚走进洗漱间卸妆,今天早上造型师给她试好几套衣服,最终选择穿件跟今天合作方同为法国品牌白衬衣,束腰穿件明黄色裙子,上衣将她手臂上伤口遮住,她拥有造型师十分满意二十英寸腰,衬衣扣子松开三个,露出段凛冽优美锁骨,虽然没有过分裸露,但这位最近熠熠升起新晋女星路面,却已经美到从围观路人到娱记都纷纷惊叹,今天是国际化妆品牌在北京新店开幕典礼,西棠跟模特儿起,亲身示范如何使用商家彩妆产品打造出个完美妆容,她工作完回到家看,衣服上都沾层脂粉,她直接脱下来,回到卧房,却看到她留在房间睡衣全都被赵平津扔进浴室洗衣篮。
西棠进去衣帽间翻件赵平津衬衣出来穿,从房间里出来看看时间,傍晚七点多。
晚上八点左右赵平津回来,他今晚有应酬,西棠正纳闷他这早就回来,却看到赵平津进来,在客厅脱掉西装外套,直接躺进沙发里。
西棠走出来,摸摸他脸:“怎?”
西棠只好又在沙发上下来,赵平津没有力气动,只说句:“抱抱。”
西棠只好伸手重新将他抱在怀里。
西棠默默地想着,身体不舒服就爱黏人,这多年过去,还是这样,今天是她侍奉在身边,他就缠着她撒娇,到哪天她不在他身旁,他对另外那个人,是不是也同样缠人呢。
西棠正兀自出神,赵平津却伸手握住她手,伸到唇边轻轻地吻下。
“知道会胃疼还喝酒?”西棠动手给他轻轻地揉太阳穴。
赵平津咬着唇没有说话,拉过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挪挪身体枕在她腿上,侧过身蜷缩起身子,抬手按住胃。
西棠闻到他身上浓重酒气。
西棠给他松开领带,俯下身去替他解皮带,赵平津明显是疼,西棠俯下身时手肘不小心碰下他上腹部,赵平津无法抑制地抽搐下。
西棠立刻停住手。
赵平津却依旧闭着眼,脸贴在他腿上,咬着牙声不吭地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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