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看着吃
高兴猴子，有点遗憾，“可惜这里现在不能再有大熊猫
。”
陆铭被他说也有些遗憾，估计现在连熊猫馆都被翻新给别动物用。
串葡萄被吃完，顾澜对着还等着猴子摆摆手，“葡萄太甜，今天就吃串吧？还想吃话，让饲养员明天给你们再买。”
正说着，忽然“嘶”声，陆铭抬头就看到小猴子隔着栏杆扒拉顾澜头发，揪住小撮。顾澜有点害怕，感觉猴子手指头在自己头皮上划来划去，不敢动，向陆铭求。陆铭刚要去把小猴子手拿开，就看到小猴子在顾澜头上做个抓取姿势。陆铭愣。
“怎
？”
顾澜看到陆铭无坚不摧外表下，细密小小伤痕。那是陆铭经历给他留下擦伤，伤口细微，陆铭总觉得不必治疗，那些伤口也确实不会影响他生活，只是日积月累，总会在不经意时刻用绵延不断疼痛让他不得安宁。
顾澜放下手里东西，微微站起身，把陆铭抱在怀里。他额头贴着陆铭头顶，轻轻地道：“陆铭，你辛苦，你也好厉害。”
就像陆铭曾对顾澜所做那样，给他每道小伤口涂上药，细心地照料。以后他每道小伤口，也会有人呵护。
陆铭到底是情绪内敛惯，眼底温热很快就消散，转移到心底。他转头看着爷爷照片，在心里轻轻地告别。爷爷不会听见，但是他自己知道，他要启程进入新生活。
“好，”陆铭推开顾澜，“山上冷，把这些烧完就下去吧。”
“如果
没猜错话，他应该在给你梳毛，可能还想帮你捉虱子。”陆铭把小猴子手拿开，嘴角笑直是降不下去。
顾澜被“解救”，自己也觉得好笑，大概是葡萄太好吃？不过这份感激大可不必。
陆铭帮顾澜理理被猴子扒乱头发，两人走开好远，对视眼，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小时候也会这样吗？”顾澜问。
陆铭想起小时候，“没有，偶尔会给这边猴子带把瓜子，记得那时候猴子很凶，每次吃瓜子都会故意把瓜子皮往人身上吐。有人喜欢看热闹，
顾澜还有些恋恋不舍，被推开以后又凑上来抱下陆铭，才跟他肩并肩地把买来纸扎都烧。两人都确定火苗熄灭才下山，手都已经冻得冰凉，顾澜就握着陆铭手塞进自己大衣口袋里。陆铭对这样特殊照顾有些好笑，却也享受，他在顾澜口袋里勾住他手指。
镇子太小，没什好逛，两人下山时候还赶个晚集，顾澜看陆铭花五块钱买两斤葡萄，走很远还把葡萄拎出来看，断定这葡萄定有特别之处。陆铭给他剥个，塞进他嘴里。
“这里就是这样，物价低，环境封闭。”陆铭擦干净手指。
葡萄甜甜，跟平时葡萄也没有太大区别。从这串葡萄上，顾澜似乎更能贴近陆铭过去，他们成长环境截然不同。
下午两人就雇车去市里，先去陆铭小时候常去那家动物园。那里外墙已经有很多破损，看得出来多年未修缮，但是里面笼舍却是新，动物状态也很好。两人走到猴舍，就坐在那里跟猴子分葡萄吃，顾澜给猴子剥葡萄，陆铭给顾澜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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