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新和闻军。”
“好,知道。”
挂电话,宋吉祥见疲累方元已经合眼,呼吸渐沉。他坐在床边看方元很久,最后才倾身在他额上留吻,才悄然起身去大厨房。
按下播放键,手机中两个赤果身体正在交缠,其中个确实在哭,叫也颇为凄惨。
“所以,你就是因为看这个才不想做下面?”方元觉得头又开始疼,“你没看出来这是剧情play吗?”
“啥意思?”宋吉祥懵B。
方元揉揉太阳穴,暗忖自己这是捡个什纯情玩意。他将身子滑到被子中,无奈道:“没什意思,有些饿,去弄点吃。”
“行,这几天竟喝粥,去弄点有营养给你。”起身行两步宋吉祥又堪堪站住,继而嬉皮笑脸回来将方元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有些急切问道,“媳妇,你看你现在也好,咱们咱们什时候再亲热亲热啊?”
那日宋吉祥禽兽三回,事后方元便烧三天。其实也不能全怪宋吉祥,方元前日在三九天里冻半晚,寒气由表及内,病气又由内及外,第二天才烧起来,又遇贪欢,两相叠加便严重。
方元虽发烧却不失神智,将慌神儿非要去医院宋吉祥拦下来,指着自己脖子上、腕子上交错吻痕和咬痕沙哑骂道:“你不要脸,还要!不去医院,去卫生所开点消炎药,再找个上门静点。”
挂三天水,方元烧终于退。宋吉祥这几天衣不解带,如同病床前尽孝儿子。
又量次体温,宋吉祥看看水银汞柱终于舒口气:“祖宗,你终于不烧,再烧下去都要去公安局自首。”
方元靠在宋吉祥床上,背后倚着只枕头,他脸色有些苍白,唇色暗淡,没带眼镜,更显得薄情寡意。
方元弯起唇角,修长手指顺着宋吉祥脸颊轮廓轻轻滑动,最后定在他嘴唇上,那里还有三天前方元在最意乱情迷时候留下咬痕,如今伤口已经结痂,是暗红色。白皙手指在那片暗红上重重按,如愿听到低低声“嘶”。
“滚。”方元翻个白眼,“被你压得现在骨头还是散。”
懒洋洋娇嗔顿时激起宋吉祥如火欲望,只是现在方元确实像只快散架娃娃,实是不能再勉强。扁扁嘴,刚要不情不愿去准备吃食,他电话便响。
未看来电,宋吉祥随意接起,里面传来个颇具年龄感声音:“吉祥,有人昨晚去红星之光。”
刚刚还如条憨狗男人顿时现锋芒,像把久藏鞘中利刃,终于破茧而出,他翻起眼皮看方元眼,然后问向电话中人:“谁?”
“为什去自首,又没被你C死,说得你好像有那能耐似。”
宋吉祥张两回嘴,最后只吐出声“啧”:“也是,你当时那享受,去自首说自己QJ,估计也没人信。”
他凑近方元,将那截又细圈腰拢进怀里,问道:“媳妇,看视频里下面那个叫得挺痛苦,可到你这怎那享受?都快把骨头叫酥。”
方元用根指头将他推远,审视:“你看得什视频?”
“就这个,还收藏。”宋吉祥拿过手机将段视频送到方元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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