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z.sha与什关系,你这是血口喷人!”
那人轻巧笑:“若没有点拿得出手证据,也不会贸然来找你。”他身子微微前倾,凑近方启明,“你以为拿20万给当年帮你往安江杯子里投药人,就能永远堵住他嘴吗?”
那人啧啧两声,脸兴味问道:“真很想知道你当年为拿下全国芭蕾组舞蹈冠军,给安江杯子里到底投什药?以至他在台上那般丑态百出,
方启明自诩雅人,从不屑与人争长短,方元却听过他歇斯底里咆哮,看过他阴暗疯狂好似厉鬼般目光。
还记得那个阳光明媚午后,方母与友人相约外出,方元正在舞蹈室刻苦练功,忽然门铃响起,有客来访。
方元并未出门见客,方家规矩森严,若无方启明召唤,他是不能无故露面。
芭蕾舞曲舒缓音乐包裹着专心致志方元,而突如其来责难之声却忽然打破阳光中假意安宁。
竟是方启明声音!那个目光总是淡淡,从无高声言语之人!
下妈。”
他在“其他人”上加重音,张琪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人。而方元口中“妈妈”,在血缘关系上也只是他亲生母亲姐姐。
支吾片刻,张琪声音中明显带着心虚:“那个,方元,前几天好像说错句话,不知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不好影响?”
方元微微蹙眉:“什话?”
“不就是前几天又见你那个烦人弟弟,小孩年纪不大倒挺记仇,说什长大后要好看,让没有好日子过!你说还能让个小孩占上风?生气就脱口而出‘你那个无比优秀哥哥马上就要杀回来,等他考上重点大学,牛逼闪闪时候,谁还能正眼儿瞧眼你这个小逼崽子?’”
当时方元年纪尚小,自然好奇。壮着胆子趴在酒柜后窥探,富丽客厅中除方启明还有个男人,男人侧耳边挂着个口罩,想来是进门后才摘下,却又未全摘,看起来有些失礼。
此时方启明绷直身体站在那人面前,他本就体态纤长,如今站得直就如同条刚刚画好线段。
单从侧耳朵,方元就可以推断出他现在定是满面怒容,涨红脸颊如同窗外不知收敛阳光。
“你威胁?!”他听到方启明向那个男人低吼。
“就算是吧,”那人依旧松弛坐在沙发上,手中缓慢摇着只红酒杯子,“方会长,你现在名利双收,而安江却已经成水鬼多年,难道你不应该付出点代价吗?”
方元眉心跳,用指甲刮着指节上茧子,不过脱口问话依旧冷静:“然后呢?”
“然后”相较于刚刚义愤填膺,如今张琪话音几近不闻,“然后小崽子是成功气哭,但这句话让方启明听到。”
方元身上凛,全身上下像被无形巨网箍住般。
“也不知道方启明就在附近啊,他那人脚步太轻,神出鬼没。”诉完委屈,张琪轻声轻气问道,“没什事吧,让他听到?你明天就要参加高考,他又没什可以威胁你事,就算他再有本事,也不能通天,拿你没什办法。”
方元在电话这边摘眼镜,揉揉眉心。剥开方启明光鲜外表,若论其心肝是红是黑?可能只有方元最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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