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帆对女人动过心，但久远得他自己几乎已经忘记
。他想到自己曾经在床上被仲清斌花样百出
折腾，不由苦笑，“没那个资格，找人家就是对不起人家。至于男人，也不想找，真是怕。其实现在
个人生活挺好，自在。”
宋吉祥看到曾帆眼中沉郁，不由得追问：“仲清斌真不纠缠你？”
曾帆笑：“自打你出来都问半年，仲他真不来找，分之后就没再骚扰过，你放心吧。”
宋吉祥略略安心：“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告诉，帮你收拾他，你不能让
宋吉祥沉默会儿，被烟雾过遍嗓子有些沙哑：“是该翻篇。”
“你呢？什
时候翻篇？你身边也该有个人。”曾帆向热气缭绕地方看眼，“觉得唐老师就挺合适，人家心思你不会真看不出来吧？”
宋吉祥看着暗渠中无风而动水纹：“配不上人家。”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得算，要问人家唐老师。”曾帆往宋吉祥身边挪两步，压低声音，“要不给你穿个线？”
宋吉祥笑：“曾哥，你要是再丢工作，可以到婚介中心试试，瞧你这脸蠢蠢欲动。”
夏夜无风，脚边烟灰都没吹散，在地上堆小簇，孤零零，生生看出几分落寞。
“怎又开始抽烟？”曾帆从屋子里出来，拧开水龙头洗手。他今天休息，被宋吉祥叫来吃饭，起吃饭还有小敏、赵毅和唐丰。
依旧是火锅，辛辣热气蒸腾，被电风扇鼓弄出来夏风吹，招来附近三四条野狗。
宋吉祥磕磕烟灰，回道：“又没戒烟，只是抽得少。”他转头看眼正跟野狗们撒欢大头，假怒，“大头，你和它们玩可以，但要和它们去吃屎，就给你关屋里，天刷三遍牙！”
大头呲呲白牙，如从前并无畏惧。
“别说，你最近怎样？都三十岁，不给自己找个伴儿？”
笑容收敛，曾帆往外移半个身子，有点吞吐：“这不没遇到合适吗？”
宋吉祥沉吟片刻才问：“话说你是被仲清斌哄着骗着才入这道，不算真正意义同X恋，你想没想过往后找个女人过日子？”
曾帆怔，随即笑言：“你不也是因为误会才与方元在起吗。”
“不样。”宋吉祥臂肘支在膝上，口中叼着烟，眼神和语气都透着暮气，“遇到方元之前，从没对女人动过心，可能就是他们口中深柜吧。你呢？有对女人动过心吗？”
曾帆拉过大头，从它毛上摘下几个苍耳子，笑着说道：“方助理送过来时候，大头可是光鲜亮丽，这才几天又混野狗堆里去。”
持烟手顿，在空中划个不算完美半弧才咬在牙间，宋吉祥声音含混：“从人民群众中来，最终也要回到人民群众中去，不然大头不就脱离组织？”
曾帆拍拍大头，放它回到群众中去。他偏头打量宋吉祥：“这几日不见方助理过来，你们真分？”
宋吉祥口里含着烟“唔”声，吐烟淬烟沫：“他本来也是求个自己心安而已。”
“你把这份‘心安’给他，告诉他你不恨他也不爱他，没有这份牵扯，看来方助理以后可以开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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