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奕衡早就把酒杯放下,他从来没想过聂曲敬生活是这样,圈里都传言他家境好,自己也就下意识觉得他可能是个衣食无忧富二代,谁知道他是这路苦过来……家境好个屁,谁瞎传些有没让别人误会!
“师哥……”夏奕衡心疼要死,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安慰下他。
聂曲敬倒是无所谓,这多年,要难受也早难受过,他拿起酒杯碰碰夏奕衡手:“这可是第次和别人说这多,吴庭知道都没你多。”
“那还应该高兴吗?”夏奕衡根本提不起情绪来,他抿着嘴脸难过,好像家里团乱人不是聂曲敬,是他样。
聂曲敬看他这样心里暖,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又拿酒杯碰碰他脸,看着他被冷个激灵,聂曲敬歪着头说:“和你说这多,你也该和说些什吧?”
缺少也没有什不安,可是自从遇见夏奕衡,聂曲敬才知道以前自己活得有多无趣,是夏奕衡出现才慢慢丰富他生活,让他找回自己、做自己,也让他每天都有所想,有所牵挂。
他不想在别人面前提起父母是因为真没什好说,不过就是母亲再婚不管他,父亲游手好闲常见戏码,他不想别人心疼他,不想别人可怜他,可是现在,他却很想和夏奕衡说下,很想把这些埋藏在心里事都倾倒出去。
两个人开几瓶酒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喝酒。
“10岁时候父母离婚,因为爸被工厂辞退,在家不找工作,天天跑去赌博,赌不赢就跟别人学怎出老千,家里到处都是牌、骰子,进警察局好几次,又被叔叔托人弄出来。”
“他基本上就是睡到大中午,不吃饭就出门去打牌,晚上九十点才回来,吃完们给他留饭就睡,每天也不打理自己,件衣服可以穿个月。”
夏奕衡不解:“说什?父母挺好……”
“不是说这个。”聂曲敬笑笑,“说你出道事。”
“啊?”
“妈天天在家哭在家闹,爸也不管她,后来妈就出轨,还是出轨姑父,被发现后家里闹得翻天覆地,然后他们就离婚,跟爸,搬去爷爷奶奶家,妈去别城市,没多久就再婚。”
“爸还是那样,每天都在赌博,学费、生活费,妈会给点,但是大多都是叔叔在帮忙出,爸从来不管,赌钱欠屁股债,偏偏还喜欢随便给自己摆位置。”
“高中毕业前爷爷生病去世,没个月,奶奶也走,毕业后,看到们公司在招第期练习生,就和爸说,想做艺人,爸发他生平最大次火,拿着棍子打,说做艺人还不如去收废品。”
“也没听他,反正他也没管过,去做练习生,边上学边练习,年后出道,说实话,这个选择也是孤注掷,也没想到自己能这火。虽然从做练习生开始,就基本上和他断绝关系,但是出道前几年赚钱,还是帮他还债,他可能也想通吧,没有再赌,前两年找个工作,工资不高但是养他个人也够。”
聂曲敬看向夏奕衡:“大概就是这样,所以不想回家过年,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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