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行吗？不不犯法吧？”刘祥挠挠头
脸困惑看着被调成粉红色
水。
“犯什
法，咱们是做冰球子冰珠子，冰”
“冰质工艺品。”方斐文雅地为秦见接
话。
“对，
们制作是工艺品，再说咱们也不卖，是送给那些刚下火车打算找地方住宿游客，犯什法！”
“不犯法就好。”刘祥拍拍胸口，“妈把
小女孩点点头：“姑姑最近赚不少钱，家里每顿菜都多加个，隔三差五还有肉吃呢，每次姑父下桌就可以吃盘子里肉，能吃饱，哥哥不用担心。”
“赚钱？”男孩儿对“钱”这个字眼很是敏感，“她还在火车站拉人住宿吗？”
“嗯，姑姑说最近游客多，人傻钱多，好忽悠。”
男孩儿轻拍下女孩小辫子：“别学她说话，难听。”
可转过头，秦见细长眼中就闪过光彩，他琢磨会，将晓晓送回家，便去火车站。
离过年还剩三天，镇子上越发热闹起来。
不知怎搞，如今越是远离繁华中心，年节时候越有氛围。城市霓虹万丈，却热闹不人心，市井之地贫瘠，却充溢着期待和向往。人们用琳琅年货满足着自己欲求，用放大愉悦冲淡此前年心酸与疲累，用个热烈端使期待此后年丰收与富足。
说到底，有欲有求才有年味儿。
秦见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虽然又没个赚“快钱”营生，但他脑子灵光且肯吃苦，马上又寻条赚钱路子。
临近春节，滨城进入旅游旺季，每天有大量游客涌进这个城市，餐饮住宿行业自然紧俏起来，正是有利可图之时。
站前来往旅客确实比平日多不少，拉人头人也多，每每出站口开闸这些人就如蝗虫般蜂拥而上，七嘴八舌围着个人或聒噪或拉扯，直到那人露出明显不耐或是出声喝止，才会撇着嘴副轻蔑样子离去。
这样生意十之能做成二三，天算下来收入也算可观。
秦见看个多小时，将拉人头路数摸得七七八八，转头就来到市里最大火车站。
他将火车站旁边小旅馆转个遍，又装作住客将旅馆住宿条件与入住情况摸得清楚，然后蹲在背风巷子里琢磨半天，待身子都冻僵才拍大腿站起来。
他到巷子口食杂店给方斐和刘祥分别打电话，三个人约好在方斐家见面。
秦见在火车站帮助小旅馆拉客，个人头十元。这是他几天前去看晓晓时，从女孩儿姑姑身上寻到商机。
那天他逛半下午集市，忍着嘈杂与拥挤耐心选购件粉红色棉服。因为不知哪根神经触发，他想起女人曾经也在这样个热闹时刻说过“新年穿新衣，小孩子过年就应该漂漂亮亮”。
集市上衣服不贵，但近百元价格对于秦见来说也是不菲。他不会讲价，便抄手蹲在摊位旁边不走，当他抓到第三个想趁乱浑水摸鱼偷衣服毛贼后，摊位老板终于动容，将衣服打对折卖给秦见。
晓晓穿上新衣确漂亮，像画报上小公主，粉嘟嘟毛茸茸让人看着欢喜。女孩儿爱不释手，不断抚摸着棉衣上刺绣小熊：“比姑姑给姐姐买衣服还好看。”
“最近可吃得饱？”秦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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