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下眼上黑布,因为没开灯,眼睛并没有不适,月光从保镖背后照过来,勾勒出面前人高大身形。
“不是要取东西吗?你们这是什意思?”少年阴郁问道。
保镖根本没把这个卖屁股少年放在眼里,嗤笑声:“让你干什就干什,哪那多废话!”
说罢,破开少年扒着门手,再次用力推,随即重重关上房门。
随着声上锁声音,秦见心里惊,此时情况与最初计划完全不同!他想起临行时宋城南担忧眼神,显然他对事情接下来走向也没有绝对把控。
“他妈,这些老娘们是不是眼瞎?看不出咱们不好惹?妈,又把洗完衣服晾在咱们院子里,哪天把佬子惹急拖到苞米地里给她们全*。”
另个保镖嘿嘿笑:“你他妈也不挑嘴,就那些大婶也下得手?快别抱怨,把他带进去,免得让人看见。”
三十分钟车行距离,呼啸火车,夜深还嬉闹孩子,院子里晾衣服。
城中村!
这里是晓晓住过城中村!
上重若万钧。少年不敢细看,匆匆去问:“取什?去哪取?”
胖子呷口酒,挑眉:“去你就知道。”
秦见同保镖离开时候,宋城南甚至都没有句嘱咐。可谁又能知,男人淡然神情下是他声擂如鼓心跳声,是他怕开口就泄露担忧与慌张!
害怕感觉很陌生。很多年,宋城南以为自己已经缺失这种情绪,可今天、此时、这分秒,他真怕,怕事有变故,怕不能掌控,怕秦见出事!
男人饮口酒,将所有心绪隐藏起来,他笑着,闹着,浪荡着,心间却只有个名字——秦见。
秦见快速冷静下来,他贴在门缝上试图听到些什,可令人失望是除门外偶尔响起脚步声,并没有其余任何点有价值声音。
房间里没窗,四下皆暗,只有门缝投进来线寡淡月光。这点光亮不足以照明,秦见扶着墙摸索,发现房中摆放着张简易木床。
坐在床上,少年思索着如何脱身。其实刚刚他本可以与那个保镖过过身手,宋城南教过他几招击制敌擒拿术,可这屋子中保镖不止个,即便打得过个,也双拳难敌四手,其余
城中村鱼龙混杂,基本都是流动人口,这些人住在这里不容易引起注意。
“快走!”秦见还没收回思绪就被保镖推进屋子。
暮色深重,从蒙着眼黑布边缘判断,这些人进屋子也没开灯。
秦见感觉自己被压着进屋子中某个房间,保镖从身后猛地推,反手带门想把他关在里面。
即便蒙眼秦见反应也是极快,他逆着力道迅速回身,把扳住将关之门。
车行三十多分钟才停。
刷声,破面包车门被拉开,有人推秦见把,恶声恶气地说声:“下车。”
刚下车,耳边就传来火车呼啸而过声音,眼睛蒙着黑布少年心忖,这里离火车站或者铁轨不会太远。近处隐约有孩子嬉闹声音,还有隔空传来男女对骂声,以及酒瓶子落地碎裂声。
秦见支起耳朵收集着切细碎声音。
忽,面上湿,块软塌塌、湿哒哒布盖在秦见脸上,布上还有廉价洗衣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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